顺着祁飞星的指引,众人终于察觉到,他们居然都被何律师耍的团团转,特别是许玲。
她一直以为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但没想到这一切都在何谓的算计下。
脸色白了又黑,许玲踉跄站起来,仗着何谓还被祁飞星捆着,左右开弓又是几个巴掌扇过去。
一边被打,何谓一边猖狂笑着,不停对许玲进行辱骂。
“打啊,你再打狠一点”
“我就是看上夏兰了怎么样就允许你对姚凛峰念念不忘,不允许我看上夏兰吗”
他叫嚣着,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有错,态度十分理所当然。
许玲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枕边人,居然是这样想她的。
即使早就对何谓失望,但她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眼眶发红,喉咙酸涩不已。
“我跟姚凛峰早在十几年前就断了,延延都这么大了,你居然还这样想,平常我们为了避嫌连话都不说,你眼睛是瞎了吗”
“正因为我不瞎,才能看得见你们的奸情,你们虽然不说话,但眼神都快粘上去了”
何谓哈哈大笑,“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许玲被何谓胡乱编造的东西气得不轻,跌坐在沙发上,双眼出神。
一行清泪从她眼中落下。
夏夫人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扬起手,同样扇了何谓一巴掌。
“这都是你为了掩盖自己丑恶的真面目,无中生有的罪名罢了”
在一旁扶着自己的妻子,姚警官摇了摇头“本来想说一句造谣犯法,但你身上的罪已经够多了,多这一条应该也不在意。”
一家人都心寒愤怒,姚延半大少年最容易冲动,一阵风似的跑过去,抡起凳子就想砸过去,但被姚警官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他呵斥姚延“你难道想为了这种恶人,脏了自己的手”
姚延胸膛起伏,强忍了半天,最后狠狠“呸”了一口,举起双手狠锤空气,无能狂怒。
见姚延这种臭小鬼竟然也想对自己下手,何谓阴沉沉道“当年那杯水怎么就没把你毒死,但凡你死了,现在就能如我所愿,你姚家的孩子会把我叫爸爸,而有我血脉的玩意儿,却要被你们当成宝”
“哈哈哈,多快活”
姚延恍惚看向许玲,捏紧双手。
“原来毒死小灰的水,是你让许阿姨递给我的”
没想到他调换孩子居然存的是这种心思,姚家人有素质,要克制自己,但祁飞星却忍不住了。
玄学败类,就得用玄学方法制裁。
祁飞星直接抡起放大的哭丧棒,当头给他敲过去,何谓只来得及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就被越来越近的哭丧棒狠狠敲在头顶。
“当──”
下一秒,何谓兜头倒下,祁飞星擦擦鼻尖,对边上几人点点下巴“想揍的快点来揍,我准备报警了。”
上次祁警官给他留了联系方式,这次正好能用上。
何谓这种傻叉,自然有相关部门进行特殊处理,非自然重案组也有自己的定罪方式,保证何谓死的合情合法。
他掏出手机拨号出去,跟祁警官描述情况的功夫,那头狠狠揍了几拳仍旧不觉得解气的姚延,却在何谓的脖颈上发现一条红绳。
他鞭尸完毕,呼出一口浊气,把红绳扯下来,一看是个护身符。
这种形状的东西,已经成了姚家的心理阴影,姚延立刻把这玩意儿撕烂,但撕开之后里边露出的却不是骨灰,而是几撮头发。
挂断电话之后,祁飞星侧目正好看到姚延手里的东西,他开口“别动。”
祁飞星走过去拿走头发,灵火一烧,所有的头发就化成飞回,袅袅烟雾朝夏夫人飘过去。
看见这一幕之后,祁飞星顿时面带嫌恶。
“这就是换子的媒介了,这个傻叉竟然还随身戴在身上。”
半晌之后,实在没忍住,夏夫人拉着姚警官往卫生间走去,被恶心到大吐特吐。
有了媒介,夏夫人也在现场,许玲一听说祁飞星有办法把孩子还回去,也十分配合。
她苍白着脸,但仍旧打起精神,说“不用耽搁了,现在就动手吧。”
她摸摸肚子里不属于自己的孩子,叹息“小家伙早就想爸爸妈妈了。”
何谓被解决,现在就像个尸体一样躺在门口,姚延心中觉得大快人心,这时候也有心情开玩笑了。
“只想爸爸妈妈,就不想哥哥吗”
姚警官走过来,一个爆栗敲他脑袋上,道“别挡着小祁做法,快让开。”
姚延捂着脑袋,撇嘴“嗷。”
正常的魂魄不能硬取,好在这个小东西已经有了些自己的意识,能记清哪个是自己的妈妈。
祁飞星借助夏夫人的气息,成功把婴灵从许玲肚子里引了出来。
许玲本就没有胚胎,肚子之所以鼓起来,是因为婴灵的存在,现在婴灵离开,她腹部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