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很离谱,人更离谱。
她是个包吗这样拎上去
温香软玉在前,搂搂小蛮腰,搞搞小暧昧。
他竟然抓她肩膀,这是什么样的钢铁直男
你这样不解风情是会失去我的,你知道吗
自觉干成一件大事的公孙煜从背后绕到江嘉鱼面前,撞上她怨念的目光,立即问“我抓疼你肩膀了”
肩膀不疼脸有点疼的江嘉鱼“不疼。”
可公孙煜觉她脸色不对劲,懊恼道“都怪我没轻没重。”
眼见他这搞不明白错在哪儿的蠢样,江嘉鱼感觉到了肩膀上的重量,这是天降调教钢铁直男的大任于她啊。
嫌弃地看了看崎岖不平的屋顶,江嘉鱼使唤公孙煜“榻上有一床羊绒毛毯,你去拿来铺这儿。”
正想着怎么戴罪立功的公孙煜立马跳下去,不一会儿一手抱着羊绒毛毯,另一手拎着个鎏金手炉上来。
抱着暖呼呼的小手炉,江嘉鱼心想,调教难度看来不大。
公孙煜把羊绒毛毯平平整整铺好,江嘉鱼直接就躺平了,还对直愣愣站在一边的公孙煜发出邀请“躺下啊,看星星啊。”
这会儿,公孙煜就不怎么直了,他想的有点多。四四方方的羊绒毛毯算不算同床而卧,那个那个,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江嘉鱼诧异“发什么愣呢”
心悸如雷的公孙煜滚了滚喉咙,同手同脚地躺下去,只觉得身下的毛毯软得一塌糊涂,软得他整个人彷佛陷在云朵里,又似泡在温泉里。
江嘉鱼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璀璨星空,发自肺腑地赞叹:“真美”
就她而言,古代唯一比现代强的就是环境,山清水秀,空气清新,白天有蓝天白云,晚上有星罗密布。
模模糊糊听进耳的公孙煜不由自主点头,美,真美,尤其是眼睛,璀璨生辉,好像整个星空都落了进去。
江嘉鱼转脸,对上一张痴汉脸。
公孙煜彷佛干坏事被抓包,倏尔涨红脸。
江嘉鱼眼尾轻轻一弯,透着点小得意。
“看我干嘛,看星星啊。”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促狭。
心慌意乱的公孙煜迅速转过头,瞪着星空做认真状。
瞟一眼笔挺挺硬邦邦躺在那的公孙煜,愉悦的笑意弥漫整张脸。江嘉鱼慢悠悠问“北斗星,你认识吗”
公孙煜稳稳心神,目光搜寻一圈,献宝一样指给江嘉鱼。
“牛郎织女星”
看了大半个时辰的星星,江嘉鱼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把公孙煜吓了一跳,“出来很久了,我们下去吧,别着凉了。”
意犹未尽的江嘉鱼到底不想作出病,她对这年头的医疗水平十分没信心“行吧,今天就到这吧。”
江嘉鱼站了起来,眼望着公孙煜“那我们下去吧。”
她倒要看看,这回他打算怎么把她带下去。
经过一番和之前差不多的甜蜜折磨之后,饱经人神交战的公孙煜再一次绕到了江嘉鱼身后,双手隔着披风握住她的肩膀。
江嘉鱼笑容逐渐消失,来人啊,把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拖下去打一千遍,或许能打开窍。
平稳落地的江嘉鱼毫不停顿地走向窗边,并且拒绝公孙煜的帮忙,自己吭哧吭哧地爬进屋。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公孙煜急得团团转“我,我没用力啊。”真的,他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
爬进屋的江嘉鱼手抓着窗户,严肃盯着他。
被盯着公孙煜手足无措,可怜巴巴回望着她。
“公孙煜,下次你要是再敢把我当东西一样拎上拎下,信不信我抽你。”撂下狠话,江嘉鱼砰地一声关上窗。
被关在窗外的公孙煜懵了懵,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之后,无穷无尽的欢喜从心里冒出来,喜得他嘴角一个劲儿往后跑,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心花怒放的公孙煜如踩云端,靠近窗户解释“其实,其实我想,想抱你的,我就是,太紧张了,我一看见你就使不上力气,我怕把你摔了。”
他连连保证“下次,下次,我肯定抱你上去,也绝不会摔到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窗背后,笑意不知不觉在江嘉鱼脸上弥漫开来,漫到嘴边,嘴角开始翘起“好吧,姑且接受你这个解释。”
此时此刻,公孙煜如坠梦境之中,若真是梦,只求永远都别苏醒。他恋恋不肯离去,隔着窗户又腻歪了两句,才被江嘉鱼打发走。
江嘉鱼拍了拍微红的脸,快活蹦回床,带着笑意进入梦乡。
乐极往往生悲,看星星的报应就是江嘉鱼生病了,她这具身体的抵抗力实在不怎么样。好在并不算严重,轻微的感冒咳嗽,就是整个人发疲,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在床上躺着。
姐妹们闻讯后,先后脚过来探望。
屋内地炕烧得暖暖的,江嘉鱼只穿了一件纯棉里衣,百无聊赖地数着头顶锦帐上绣的牡丹花有几朵。
听桔梗说林五娘和林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