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凤澜怒不可遏“你你个贱人”
江嘉鱼冷嘲热讽“骂别人之前麻烦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窦凤澜咬牙切齿“你别以为仗着一张脸就能为所欲为,陆洲绝不可能娶你,不过是玩弄你罢了。”
江嘉鱼往痛处踩“你心毒人丑倒贴都没人要,嫉妒我就直说。自己哭着喊着求人家娶你,就当谁都跟你似的恨嫁,我才不稀罕,我就是跟他玩玩。”
不远处的陆洲“”
窦家人蛮不讲理,他担心窦凤仙无意中发现假山林中的江家小郡君会迁怒,便使了个障眼法其实并未离开,然后就听见了这虎狼之词。
窦凤仙呆若木鸡,表情都有一瞬间门的空白,像是已经不知道该做何种反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暴跳如雷,要不是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只怕她早就扑上去一口一口咬死江嘉鱼。
窦凤仙很是知道几个宗室女贵妇人私底下的放荡做派,就说陆洲的生母尉迟氏,为何与姑父梁国公反目成仇,因为尉迟氏蓄养面首与梁国公打擂台,而饶是如此梁国公居然容下了尉迟氏还难以忘怀。所以对于江嘉鱼的胡说八道,窦凤仙信的真真的。
信以为真的窦凤仙杀人的心都有,她求之不得的陆洲,竟然沦为另一个女人的玩物。
“你你你怎么敢”
江嘉鱼气死人不偿命,挑衅地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自己也说了啊,仗着这张脸我就是能为所欲为。”
恶狠狠盯着那张在阳光下莹莹生辉,玉一般完美无瑕的脸蛋,窦凤仙握紧了拳头,胸口剧烈起伏。老天瞎了眼,让这样放浪之人生了这样魅惑人心的一张脸。气急攻心之下,她眼前都黑了黑,要不是旁边的婢女拉着,差点就一头栽下去。
死死抓着婢女的胳膊勉强撑着身体,窦凤仙气急败坏指着江嘉鱼“你这个无耻至极的贱人,恬不廉耻的婊子。”
江嘉鱼忽然风格骤变,难以置信道“你怎么能这样羞辱人”
窦凤仙怒目冲天,声音尖利“你这样肮脏的贱人,人尽可唾。”
“你,你”江嘉鱼彷佛被气得狠了,气到话都说不利索。
情形一下子完全和之前掉了个个,占据上风的变成窦凤仙,来不及细想,只觉得扬眉吐气的窦凤仙立刻骂不停口,句句带脏,不堪入耳。
听到动静快步赶来的崔善月怒喝一声“窦凤仙,你干嘛”
窦凤仙之前那样大呼小叫,就算这里再僻静人少,那也是在崔府内,怎么可能没人听见,这不就把崔善月招来了。
来的除了崔善月还有七八个云鬓花颜的年轻姑娘,有一个是一个或震惊或鄙夷地看着面目扭曲的窦凤仙。
脑袋发热的窦凤仙一个激灵,理智渐渐回笼,终于意识到自己着了江嘉鱼的道,瞪向江嘉鱼的眼神变得凶狠至极。怪不得她突然变了嘴脸,原来她早就发现崔善月一行人,故意装老实,衬出自己恶毒。
江嘉鱼稳稳拿捏着白莲气质,面孔雪白身体轻轻颤抖,当真是我见犹怜。
崔善月立刻上前挡在她面前“你别怕,我在这里,她不敢把你怎么样。”安抚完人,崔善月冷冷看向窦凤仙,“在我府上辱骂我请来的贵客,窦凤仙,你眼里还有我吗”
江嘉鱼看看神色凛然的崔善月,有点被感动到,这小姑娘之前还看她不顺眼,这会儿倒是为她出起头来。
窦凤仙恨得几欲吐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她这都是装的,你们别看她现在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她就是个淫娃荡妇,她竟然在这里和陆洲偷情”
江嘉鱼泫然欲泣“她胡说,不是这样的,陆将军的确来过凉亭这里,不过我们根本没碰上面。”
“她撒谎”窦凤仙高声打断,恨不得生出十张八张嘴让所有人都相信她说的才是真的,“他们在偷情,她亲口承认的,不然她怎么会在这里”
江嘉鱼涨红了脸,彷佛遭遇奇耻大辱“谁会承认这种事情。”
可不就是这个理,崔善月皱皱眉,没好气对窦凤仙道“你别插嘴,是是非非我们听得见看得见。”不说其他,单说她们过来时,窦凤仙面目狰狞满口脏话,而江嘉鱼被骂得瑟瑟发抖毫无反击之力,加上一人风评,姑娘们心中天平早有倾向。
望着明显偏向于江嘉鱼的崔善月等人,窦凤仙又怒又恐,声嘶力竭“你们被她骗了,被她骗了”
江嘉鱼瞄瞄神情濒临崩溃的窦凤仙,觉得她快怀疑人生了,很好,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看了一眼崔善月,解释“我是好奇之下跟着一只狸花猫跑来。”
崔善月立刻想起之前她对那只狸花猫好奇的很,追着猫跑也在情理之中,失笑“还真让你遇上了。”
江嘉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追到,我便要离开。好巧不巧她来了,一上来就威胁陆将军救她父亲,不然她就一直纠缠陆将军,还要让长辈施压,逼陆将军娶她。”
顿时在场姑娘们看向窦凤仙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谁不知道窦凤仙追着陆洲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