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空,边想着赶紧趁机办了。
“我联系了几个作曲人。”明霜拿手机屏幕给他看,“我自己写的歌词,叫人给谱曲的,这几天已经练得差不多了。”
手机屏幕上是她和那个作曲人的聊天记录。
之前都是关于歌曲谱子的讨论,明霜发过去的录音。
最后。
作曲人问她这首曲子我特别喜欢,之后您有公开发行的打算吗我可以找人来唱,或者您要原唱也可以。
十六圆这是给我丈夫的生日礼物,给他一个人的,就不发行了。
作曲人那就提前祝您爱人生日快乐
明霜回复谢啦。
对话就在这里结束了。
他紧紧抱着她,心情难以言喻的激荡。
他们生日挨着,江槐一直记得,早已经给她筹备了礼物,不过他一直不过自己的生日,以前他的十八岁生日,也是她陪着他过的,在那个破旧的老房子里。他没料想到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明霜竟然还记得他的生日。
爱了她那么多年,刚才那一连串接踵而至的消息,简直叫他难以置信,随后,就是从心底蔓延起的浓郁的幸福。
他没再压抑自己,在她耳边轻声叫她名字,原本清润干净的声线还带些哑,刻意逢迎,明霜被勾得有点发晕,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他。隔着雾畔,又像是隔着云端,如玉的清冷模样沾染上欲望与颜色,叫着霜霜,正是最艳的时候,被她一眼看到。
“前天晚上,被我看到了,你背着我。”明霜说,江槐脸微微红了,垂下眼,却没偏开视线,也没否认。这一瞬间,明霜甚至怀疑起了,这个放荡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那我觉得也挺好。”明霜磨了磨牙,一把从他怀里跳走,笑得像个小恶魔,“不是不需要我了么,你也能”她越说越过分。
江槐玉白的耳尖染上红,长睫轻颤,央她别说了,“霜霜。”
真的太好玩了。
“江槐,你生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欺负的啊”她赤着雪白的小脚,一骨碌爬上沙发,笑嘻嘻的,故意跳笑,又往江槐怀里蹭,叫他抱她。
江槐不做声,把她按在沙发上,去吻她,又有些失控了。明霜笑得浑身没力气,不忘重重咬他一口,江槐典型说得少做得多的男人,在哪里都是。
一点灯火,如豆灯光,归人在畔。
于嫣,江承庭,那个长着槐树的破旧小区,江家宅邸,暗无天光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似乎都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
明霜庭院里那颗新的槐树,被照料得很好,按期有人施肥,修建枝杈,明霜很喜欢那棵树,比花园里那些千姿百态的花朵还要喜欢,她偶尔会说,她爱那棵树,爱他伸出来的秀丽的亭亭枝蔓,也爱他泥土下并不漂亮的根系。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让他知道,世界上原来存在于那么美好的事物。为了摘下美丽娇艳的玫瑰,那么,被扎得鲜血淋漓,也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江槐心甘情愿。
今天是他喜欢明霜的第多少年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