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做,唯独这件事情没法帮忙。
下午下了一场雨,明霜从公司回来,去了趟美容店,江槐来接她时,站在路边的明霜已经几乎似乎换了个人。
明霜拿手指拨了拨发尾,渐变色的粉,很张扬很漂亮。她平时和人谈生意少不得打扮稳重一些,婚礼也得收拾,现在没几天了,她决定放飞自我一回,问江槐,“这是一次性,洗一次就掉了,好看吗”
明霜少女时代打扮就很放飞,从辣妹到清纯乖乖女,也就是一线之隔,改个妆容的事情。
“好看。”江槐一瞬不瞬看着她,觉得很新奇,视线挪不开。
明霜皮肤极白,染上这种颜色,一点不违和,扎成高高的马尾,发梢是微卷的弧度,除去身材更为婀娜,和高中时的她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回了家,明霜的猫跳了过来,在明霜脚边嗷呜嗷呜的。
“去找你爸。”明霜打了个小喷嚏,“别缠着我。”
狸花猫真的就去咬江槐的裤管了。江槐的猫喵呜一声,江槐在确认婚礼流程,两只猫都要趴在他腿上,这两小混蛋都更亲江槐,喜欢和他亲近。
明霜在阳台浇花,她叫人给她在阳台上养了很多花,有许多水培百合花,各种颜色,当然,最多的还是白色。
“高三的时候,我们认识没多久,我带着你逃课,送过这种花给你。”明霜拉开窗户,问江槐,“还记得么”
“记得。”江槐说,“标本现在还在。”
那束百合花一直放在他的书桌前,直到枯萎,甚至被他做成了标本,夹在书本内。
“你好变态啊,江槐。”明霜说,“还标本”
江槐不做声,黑眸凝着她,深湛湛的。他站起身,猫儿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他想去吻明霜。
“刚和别人好完,就来找我是么”明霜故意说,一躲,见他长裤上还沾着一根猫毛,她顺手摘下,“被我抓个正着。”
江槐没让她躲掉,纤长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捉住她,一把吻住,低低说,“没有别人。”
“江槐,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被他的索取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明霜深呼吸了几口,掰着手指,一桩桩细数江槐的罪状。
江槐干脆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把屏幕转向她,让她看看婚礼流程,甚至之后的蜜月路线他都安排好了。
他一直惦记得海岛那六天,世间没有别人,只余他们二人的感觉,也预备给他们规划一个完美的蜜月行程。国内国外都有,从欧洲小城开始,为期二十天,独处的两人世界。
明霜嘀咕,“江槐,还二十天,你说我一直这么和你待着,会不会很快”
她没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江槐注意到了,他修长冰凉的手指拨开明霜的额发,感受了一下温度,“宝宝,去量个体温。”
明霜在公司淋了两点小雨,那会儿江槐不在,她想着一丁点儿距离。懒得打伞,不料淋了那几滴夏雨,晚上居然发起了低烧。
“我以前身体很好的,都赖你。”明霜哑着嗓子说,声音带着淡淡的鼻音。
江槐给她拿了药,看明霜吃完,又端来了一碗姜汤,明霜姨妈和感冒混在一起来了,娇气的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就是不肯张嘴。
“就喝一口。”江槐低声哄她,很有耐性。他修长的手指捻着汤勺,含住一颗薄荷糖,自己喝了一口,随后贴近,这么喂了她第一口。
他舌尖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甜,和着姜汤的辛辣,明霜面颊涌上潮红。
江槐手指擦去唇边痕迹,要这么继续喂她,双唇湿漉漉的薄红,喉结微滚,看着极为诱人可口,和平日里气质截然不同。
就是个祸害。江槐吻技越来越好了,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被他亲的,明霜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
他耐心地给她擦干了唇角残余的姜汤。
明霜原本下意识想咬他的唇,余光瞟见墙上钟表时间,江槐一直照顾她到了现在,凌晨十二点,她顿住了,最终,只吮了一下。
“霜霜,咬我。”不料,他手指按在她后脑,专注地看向她,“没关系的。”
明霜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江槐,你真变态。”
江槐似乎一直热衷于让她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各种吻痕,咬痕甚至在身上写了她的名字。这种男人,是怎么长出这样一副不染尘俗,清俊如雪的外表来的
晚上,江槐洗过澡,明霜坐在床上,正在翻一本小说,见他来了,扔了书。
他在她身边坐下,“对不起,迟了些,现在舒服些了吗”
“谁等你了。”明霜扬起下巴,“还行吧。”
她叫江槐给她捂肚子,他修长的手指原本一直冰冰凉凉的,此刻竟然是暖的。修长宽大的手掌贴在明霜小腹上,暖洋洋的,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江槐,我觉得我差不多好了。”她窝在他怀里,闷声闷气说,“就是睡不着,你给我念个书”
她很多时候,在外人面前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