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所谓的“无业游民”男朋友回家给他看看,明霜从小主意大,他知道自己管不了她,但是好歹是她的终身大事,明立诚觉得自己怎么也得把把关。
明霜挑了一天周末。带江槐回去了明宅。
明立诚正在一楼大厅看新闻,顾婉宁拿着喷壶,在阳台上侍弄花。
“爸。”明霜回家,明立诚抬头看到她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神情一变,边听明霜说,“我男朋友,带回来了。”
听到响动,顾婉宁停下了浇花的动作,张妈在厨房也探了个头出来,她在明家做了二十年,几乎是看着明霜长大的。
她很快认出来了,明霜身旁的那个英俊男人就是多年前来家里那个漂亮的少年,很是惊喜。
江槐原本就讨人喜欢,尤其讨长辈喜欢,明霜撇嘴。
明立诚之前从没见过女儿这个未婚夫,江槐长得英俊斯文,气质极好,看着半点不像她嘴里说的什么无业游民,而且,他看着总觉得有些莫名眼熟。
明立诚这些年在国外开拓业务,很少回国来,江槐倒是礼貌地叫了他一声叔叔。
他给明立诚带了专门准备的见面礼,江槐一贯是礼数很周到的人。
明立诚打开礼物盒子,是一支价值不菲的名贵表,明立诚喜欢收集名表,一眼看出价格,能抵几套房显然不可能是一个靠女朋友吃饭的无业游民能拿得出来的。他拿怀疑的目光看着明霜。明霜穿着吊带裙配小外套,腰肢盈盈一握,颜色也是灰蓝为主,和江槐今天的穿着的颜色正匹配,两人看着年貌相当,倒是相当般配。
顾婉宁没凑上来说话,原本她和这个继女关系就很淡,十多年基本没交流过几句。她没想到,明霜有一天,竟然会带男朋友回家。
“你是小江是吧”明立诚说,“我女儿脾气不好,你以后多包含点。”
“霜霜很好。”江槐说。
明霜没什么骨头似的,在沙发边靠着江槐坐下,没点坐姿,懒懒散散,看得明立诚就忍不住就想去说她,江槐却对她很是纵容,由着她靠着他。
“小江在哪里高就啊”顾婉宁忍不住问了。
江槐光看长相,模样气质都是一流,但男人不能只看这点,要真是个靠明霜养着的小白脸,再好看也没用。
江槐顿了顿,看了眼明霜,“做一点投资。”
明霜噗嗤一声,明立诚手机正好收到一条短信,是一个同僚,说庆贺他和林泉结了亲家,消息都传得满天飞了。
明立诚活了五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明霜唇边笑涡越发深,扎在江槐怀里偷偷笑。江槐有些无奈,他很宠着明霜,对她这些古怪的小脾气都很能包容,他握住明霜的手,把她扶正,“叔叔,对不起。”
他重新自我介绍了一番,很正式地对明立诚说,希望以后可以把霜霜托付给他。
顾婉宁和明立诚都傻了。
天上掉下一个这样的女婿,模样,家世,人品都没的说,明立诚最近在扩大市场,需要大比资金流通,正琢磨着怎么能和林泉搭上线,没想到,江槐从天而降,成了他女婿。
“你之前说的那些荒唐话,小江知不知道”明立诚把明霜拉了过来,低声问道。
说他哪哪不好,脾气差,还是是无业游民。
“知道啊”明霜说,“知道又怎么样”
明立诚,“”
“不过我说的一听就是开玩笑吧。”明霜盯着明立诚,“我挑的男人,会有哪里不好吗”
日子一天天炎热起来。
明霜和江槐说,周一去领证,他每天在日历上划掉一天,日期越来越近,他都有些不真实感。
这天早上。
明霜休假,当公司老板就是这点好,可以随时给自己放假,她又不是江槐那种工作狂,该放假就得放假。
房间正中的大床上,她穿着睡裙,伸出一截嫩如莲藕的腿,男人修长的大手握住她的腿,动作很轻把她的腿塞回了被子里。
阳光从窗外倾斜而入,江槐拉开窗帘,明霜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感觉江槐凑近了,他身上带着一股清爽的薄荷味,俯身在她脸蛋上亲了亲,声音很温柔,“宝宝,起来了。”
明霜懒洋洋的睁开一只大眼睛,翻了个边,看到他一张干净漂亮的脸,睫毛深浓。
江槐自己想等婚礼,却又忍不住想和她亲近,索取多了些,惹毛了她,结果被明霜狠狠咬了好几口,留下的痕迹无比暧昧,今天这男人穿好了衣服,又一副清冷君子模样了。
“江槐,走开。”她声音娇滴滴的,很黏糊,又不管不顾地把被子蒙住脑袋。
江槐少见的坚决,“太晚了不妥当。”
明霜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又去拧江槐,江槐由着她拧,就是不松口。
半小时后,明霜收拾齐整了,浑身罩着低气压,和江槐一起上了车,去民政局。
路上和许端端发微信吐槽,“男人不能惯,几天下去上房揭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