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练功房的八角落地窗、有时是窗外的老槐树、亦或早晨惊飞的鸟儿
那些画面消失得很快,可她并未学过舞蹈,为什么会在练功房里跳舞。
这些事情超乎她能够解释通的逻辑,钟黎认为跟自己的失忆应该有关系。
黄主任安抚她道“这些都是你的记忆开始恢复的征兆。就像看电影,中间有一部分你没看到,就会造成前后不连贯的现象,在你完全恢复之前,有这种情况都是正常的,不要有压力。像练舞这种让你觉得有熟悉感的事情,可以多做,身体肌肉的记忆对唤醒大脑的记忆,会有一定帮助的。”
黄主任又对傅闻深交代“家属也不要心急,她的记忆已经有了复苏的迹象,这就是好消息。情况还是比较乐观的,现在就是等待量变积累到质变的一个过程。”
傅闻深手上拿着钟黎的外衣,医院暖气热,她进来便脱掉了。
毛茸茸的皮草外套,像冰淇淋一样的柔和粉色,反衬得他气质愈发清冷。
连带着回答的那句“知道了”,都像裹着外面苦寒的风。
走出医院大楼前,傅闻深帮钟黎穿好外套,牵起她的手。
风有些大,走了两步,钟黎立马转过身,整个人往他怀里躲,脸埋在他胸口说“风要把我吹跑了,老公快保护我。”
傅闻深抬手抱住她,如果可以,他希望这场风刮得再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