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啊寒风冻死我了,我都要变成寒号鸟了。”
萧翀失笑“表妹不是抱着手炉吗何至于就变成寒号鸟。”
接着又道“今日日出在卯时,再有半个时辰差不多了。”
“啊,还要半个时辰”林婉婉晕了,那他们那么早出来等着干嘛,吹冷风呀,“表兄不要再跟我说话了,冷,我不想开口吃冷风了。”
林婉婉扭过头,戴上披风的帽子,裹紧了,用手炉压着披风的缝隙取暖,不让一丝寒风钻进来。
她不再跟萧翀说话,只专心致志地盯着东方的无尽深处。
海浪的声音一波一波地催人眠,这种有规律的柔和的声音,在现代被称为白噪音,有助于睡眠的。
林婉婉的眼皮就在一声声的海浪声中,渐渐变得沉重。裘皮制作的披风,保暖度非常高,脸蛋陷在毛茸茸的皮草里,也加深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她的脑袋开始像小鸡啄米一样低垂。
萧翀不动声色地靠了过来,让林婉婉的脑袋正好能枕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心跳得前所未有地快,目光凝视着前方,低低说了一句“高门之妇最好的样子某不知,某只知某之妻最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