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连个县主的封号都没挣到,身份高了不知几层。李俶君无论出身、容貌还是性情,都处处比不上人家,凭什么让张家郎君为她倾心她若只是想破坏姑姑李婉致的婚事,让继祖母丢脸也就罢了,可她分明是动了真心的,这不是自误了么
李俭让忍不住叹气。他如今都不敢跟妹妹说外头的传言,就怕她一时激动之下,会闹出什么事来,心里愁得不行了。就连原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身体,也出了点小问题,似乎又犯了旧疾,时不时冒出几声咳嗽来。
李俪君暗地里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确认他只是上火,并不是真的犯了旧患,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李俶君那边一天还在作,李俭让的心火就压不下去。她就算帮他治好了一回,也断不了根,何必做无用功呢
李俪君照旧说了些安慰的话,见兄长面露疲意,便起身告辞了。
她正想回自己的院子,研究一下二红从雁塔坊市那位女丹师处买回来的炼体丹,看自己能不能分析出个丹方来,把它升级一下,炼成自己目前的修为能用得上的丹药,就看到继母裴王妃的心腹侍女急匆匆从对面走了过来。
裴王妃特地派人来给她报信,是为了告诉她一个最新的变故。
父亲李玳不知何故,又闹起了夭蛾子。他反对女儿在新道观那边办出家仪式,说自己腿伤犯了,行动不便,要求她在隋王府成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