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遥遥无期,师弟就要先面对嫡母亲生女儿的质问。对方亦是修士,如今修为比师弟差不了多少,恐怕会跟师弟前后脚筑基。若两人到时候打起来了,无论伤了哪一个,他们李唐宗室修士都注定要损失惨重
李祏哑口无言,半晌才道“师弟这件事做得不对。他要救生母,也不该将嫡母的大恩抛在脑后的。我们师兄弟听说他做的事之后,也曾责备过他。只是那时候,令堂的魂魄已经入了地府,日子过得还算安稳,我们便不曾多言。”
他顿了一顿,又道“你想见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吧放心,我这就领你过去。若你想把人接走也无妨。只是我觉得让她老人家暂且留在地府,可能更安稳些。你独自在外修行,师门又离得远,若有个差池,令堂的魂魄出事,那就令人悔之晚矣留在地府,虽说环境清冷些,好歹太平无事。一百多年后,她又可重活,再多的遗憾也有望弥补。而这一百多年里,你想去见她多少次都无妨。地府那边,我会替你打点好的。”
这个态度比起先前,又有了变化。看来李温齐不做人,他的师兄弟倒还算有点底线。
李俪君觉得这回自己算是赌赢了,暗暗松了口气,正想说话,便看到李祏脸色一变,忽然问“慢着你只在自己身份上撒了谎,是不是你在山路上与师弟相见,原本是打算对他做什么师弟生母之死与你可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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