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没有把全身的重量压上来,只是让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贺准下意识抬手挣扎,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但这被aha认为是反抗,于是立刻暴力压制。
贺准一直知道莱茵斯特的手很大,但直到对方一只手就擒住了他两只手腕并死死钳制压在头顶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对方究竟是怎样强大的aha。
“莱茵莱茵”
贺准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他完全无法合上嘴,只能任由对方肆意亲吻。
aha的信息素浓郁得简直都快在空气中凝成实质,这让贺准完全产生不了半分想要反抗的念头,他浑身的细胞都在战栗着想要臣服,任由对方支配。就像是被咬住咽喉的猎物,只能被捕食者凶狠地吃掉。
逐渐地,他身上浅淡的信息素终于稍微多了一点。这很好地安抚了暴躁易怒的莱茵斯特。于是直到贺准几乎快感到窒息的时候,对方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
男人单手撑在贺准的耳侧,慢慢喘息着退开一些,然后低头俯视着他。
他们谁也没说话,只有同样急促而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贺准的睡衣是真丝的,黑色,非常宽松,因为这样的话睡觉会很舒服。而这时他抬手的动作让袖口很轻易地滑到了肘部。双手都被反压在头顶的动作让青年小臂内侧的皮肤裸露了出来,白净而柔软,在清晨的日光下有一种嫩豆腐的质感。
莱茵斯特无意识摩挲着青年腕骨内侧的嫩肉,他的指腹处有常年拿刀而留下的茧,因而这个暧昧的抚摸很快就在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红印。
他看见贺准的睡衣领口已经被扯掉了一颗扣子,皱巴巴得不成模样,露出大片锁骨处的肌肤,从侧颈到肩窝的地方,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吻痕。
“贺准。”
“嗯,嗯”
贺准连答应的轻哼都忍不住喘。这声音很好听,那种勾人的好听。小狐狸漂亮的眼珠蒙了一层水雾,眼角和嘴巴都红红的,像是快被亲哭了。aha无意识滚动着喉结,心底刚被强行压下的侵犯欲瞬间又涌了上来,
莱茵斯特努力控制着,他无意识舔了舔唇,嗓音听起来低沉而沙哑,
“对不起,我忍不住”
贺准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竟然开始笑。
“莱茵斯特,你竟然会因为我而产生易感期。”
“嗯。”
莱茵斯特其实也很意外,只是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贺准的笑点总是让莱茵斯特感到不能理解。
“aha在标记oga之后才会产生信息素,因为他们彼此匹配,而oga拥有腺体,他们是分泌信息素最多的性别,多到足够让aha进入易感期的特殊状态。所以,beta让aha出现易感期是极其罕见的事情。”
这是这个世界的常识。
莱茵斯特当然知道,只是他不明白贺准说这句话的意思。
贺准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到底有多寡淡。可即便如此寡淡又极少的信息素,依旧刺激到莱茵斯特,甚至让对方进入了易感期。
“莱茵斯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证明,眼前这个aha就连在生理和本能上也为他着迷。
贺准从未感受过如此炙热的爱意,也是头一次察觉到自己快速而怦动的心跳。他悠然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以一种被压制和禁锢的姿态,却露出了属于主导者和掌控者的笑容,
“你注定会是我的。”
“”
这句话很嚣张。
区区一个beta竟然对aha宣告所属权,这本该是最大的挑衅。但莱茵斯特却没有表露出任何愠怒的表情,他只是定定地盯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且洋洋得意的小狐狸,然后缓缓眯起眼,
“是么”
莱茵斯特注视着贺准的眼睛,沙哑的嗓音拖曳出危险的信号,
“但是世界上可没有白得的东西,小狐狸,你要知道,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
莱茵斯特的人生信条中,有一项是公平。
他曾经和魔鬼做了交易,为了力量而出卖自己,后来被霍朝元帅救出,于是为了恩情而奉献自己。
现在贺准说想要他,那对方也得拿相应的东西来换才行。
如果莱茵斯特注定是属于贺准的,那么贺准也得属于莱茵斯特才行。
他们得互为对方的所属物。
这才公平。
“唔”
这次的吻要稍微温柔一点,至少贺准感受到的不再是蛮狠的侵略,但是也多了几分情欲的味道。莱茵斯特松开了他的手腕,转而去掀开他的衣摆,从下面摸了进来。贺准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却不消瘦,相反优越的家境把他养得很好,身上的皮肤又软又嫩,尤其是对比于莱茵斯特经常拿武器的手而言。
贺准被摸的很舒服,初次尝到情欲的滋味,他感到新奇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