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围的几个村子。”
“如今你又有了信物,要是用心找的话肯定能找到的。”
“婆婆和村长都帮忙打听过,附近没有人家丢了孩子。”常顺回答道。
马贵便说“这就奇怪了,一个孩子能走多远。”
想了想,他又说了一句“而且信物也奇怪,怎么会是铁片。”
“一般人家做长命锁的,不是金就是银,再不济也不会用铁片,我还是头一次瞧见铁做的。”
常顺只是憨憨一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马贵自认是大哥,见他这样也没继续说,拍着他的肩头安慰了一句。
“你放心,等少爷考完了去求求他,少爷门路大,肯定有办法帮你找到人的。”
常顺连忙摇头“不能再去麻烦少爷。”
“笨,少爷才不怕被麻烦。”
“那也不行,不能耽误少爷的时间。”
马贵只得无奈“你啊,真是木鱼脑袋。”
两人便面面相觑坐着等那菜烧好,谁知隔壁包厢的几个书生喝了二两酒,便高谈阔论起来。
马贵侧耳听着,压低声音道“这喝了几两猫尿就什么都敢说了。”
这都还没秋闱呢,就已经相互恭喜,似乎已经考中了举人。
常顺道“别偷听了,不好。”
“又不是我偷听,他们自己那么大声,能怪我听见吗”
马贵原本也没打算继续听,不过是几个秀才喝酒吹牛罢了,谁知道他们说着说着,倒是扯到了赵云安身上。
其中一人摔了酒杯,骂道“他不就是出身好吗,什么永昌伯府,他不过是个二房,出生就克死了亲爹,倒是还有脸参加科考。”
“刘兄,你是不是喝醉了。”
“是啊是啊,咱们喝自己的,他不爱来就别来。”
“人家毕竟是京城来的,有些傲气也正常。”
刘兄却继续骂道“请他不来,请他好几次都不好,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哼,等我他日高中,定要给他几分颜色瞧瞧。”
马贵冷了脸,连带着常顺也气红了脸。
“要不是怕给少爷添麻烦,看我不冲过去给他俩耳刮子。”
马贵虽然生气,倒是还有理智在。
刘兄还在发酒疯,扯着嗓子喊“屁个十三岁案首,指不定是看在谁的面子白送的。”
“世道不公,幸亏此次我消息灵通,早早的买到了考题,不然又被他占了先”
后头似乎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只听到一些含糊的声音。
“买考题”
马贵与常顺对视一眼,他们虽不是读书人,但常年跟在赵云安身边,还是知道这件事的厉害。
“去看看是谁。”
“我去。”
常顺转身出门,他看似粗壮,实则行动起来很是灵巧,不露痕迹的经过隔壁的包厢,伸手轻轻一推,那门便露出一条缝。
等门内人发现时顿时一惊。
连忙起身关了门,朝外一看不见人影,这才松了口气。
回头便骂“方才谁最后一个进来的,门都没锁严实,幸亏没被人听见。”
“刘兄喝多了,咱们也快散了吧。”
“是啊是啊。”其余人也都被他闹怕了。
一场酒会草草散场,他们匆匆离开酒楼的时候,却没发现二楼藏着两双眼睛。
赵云安读完书,偶尔便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这才刚起身,便瞧见马贵常顺匆匆回来,手里头提这个食盒,脸色却不那么轻松。
“怎么了,出门买菜还遇到鬼了”赵云安笑着打趣。
马贵常顺对视一眼,前者叹气道“还真的是遇到鬼了。”
他便将酒楼听见的事情一说。
赵云安听了也皱眉,下意识的否认道“这不可能,若真的有人泄题,自然是要千万个小心的,怎么可能在酒楼嚷嚷出来。”
“小的也这么想。”
马贵解释道“少爷,他们会不会知道咱们在隔壁,所以故意这么说的。”
“可是为什么”
马贵便道“万一少爷急吼吼的去求见云州知府,到时候便落下了个偏听偏信不稳重的印象。”
赵云安皱眉“你们可看清那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