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板的关节处,就这样一节接一节地爬到了墙头。
“桑桑,我也好想你,这半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楚溪客激动地伸出手,打算去抱它,不成想,小奶猫突然跳起来,倒栽葱似的摔倒在地。
幸亏墙边长着一丛密实的蒲草,小家伙没有受伤,而是努力扬起小脑袋,左看右看。
楚溪客蒙了“桑桑,你说句话呀桑桑”
“喵喵”
小奶猫欢快地叫了一声,努力倒腾着小短腿冲到石锅旁,围着香喷喷的小鱼干转圈圈。
楚溪客整个人都不好了“桑桑,你该不会根本不是来找我,而是来吃小鱼干的吧”
“喵”
楚溪客“”
真相太残酷,他拒绝接受。
阁楼上,钟离东曦除去厚重的狐领大氅,只着一身雪色锦袍,少了些许矜贵,多出几分凉薄。
他懒洋洋地倚在栏杆上,远远瞧着小院中有趣的一幕,墨色眼底染上淡淡笑意。
“阿翁说得没错,这令人齿寒的长安城,并非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