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爹不疼,娘没了,像一棵没人管的野草,任由其自生自灭。 他忽然生出一种想法,也许真正适合在宫中生存的,不是荔知这样琴棋书画俱美,性情柔顺善良的大家闺秀,而是那机灵狡诈,胆大心细的野蛮之草。 从荔乔年开始慈眉善目地称呼荔夏为“夏夏”开始,荔府的风向一夜之间便转变了。 荔知变成了双生子中无人问津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