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她见过谢兰胥审讯犯人的手段,这两种誓言,似乎并无区别。 她无所谓地更改了誓言。 誓言之所以存在,便是为了破灭。 “我们当然会永远在一起。” 阿姊温柔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但她即便走到天涯海角,也再找不回那个身影。 两行温热的眼泪忽然涌出眼眶,但她没有睁眼,任由它坠落,意图抹去突如其来的脆弱。 谢兰胥的嘴唇像羽毛一样轻柔地落了下来。 拂过她眼泪划过的地方。 吻过她的悲痛。 一次又一次。 “我也发誓。” 他轻声说。 “般般永远属于阿鲤。” “阿鲤永远属于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