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什么不能给看的,矫情鬼。
阿朝想了想,趴下去,贴着它的耳朵悄咪说“如果你求求我,我给你摸摸。”
君王眉心一跳,忍耐又警告地看她一眼。
阿朝一脸天真“真的不要吗”
“不要。”君王冷漠说“下去。”
阿朝举起爪子继续在作死边缘快乐蹦跳“真的没关系,只是摸摸而已,难道你想就这么忍三年吗那不会坏掉吗”
“”大狐狸扭头咬住她的后衣领,阿朝哼哼唧唧,叫着“别拽我我自己下来”,才慢吞吞从大狐狸后背爬下来,扭身舒舒服服枕靠着它,大狐狸的体温高,长毛密实又厚软,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特殊的香气,像个巨型毛绒大抱枕,阿朝感受到了吸大狗狗的快乐,埋头进去狠狠吸一把,然后一下一下轻轻揪它的长毛。
狐狸冷冰冰扭头看她几次,她装看不到,快乐薅毛个不停,过了一会儿,一条尾巴伸过来,阿朝终于松开毛,心满意足抱住不情不愿的尾巴。
这是一条小白尾巴。
原本他有三条白尾巴,现在又有一条白尾巴黑了一半,只剩两条半的白尾巴了。
阿朝捋着尾巴,听见他淡淡的声音“我已叫礼部准备册立皇后的典仪。”
阿朝的手停住,扭头看他。
他把头偏开,并不看她,冷淡说“不办婚仪,只立后。”
阿朝知道,当年她大婚自刎的事,属于他心里一块烂疤,她早已经无所谓这些名分,并不想再刺激他那敏感脆弱的神经半点。
阿朝摇头说“不用了吧,那样太麻烦了,我们这样不就挺好的。”
褚无咎终于看向她,他盯着她,并没有看见她眼中任何欢喜的神采,他的脸色瞬间门变得难看,冷邦邦说“这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孩子,我的子嗣,不能没有名分。”
阿朝一看就知道他不高兴了,她赶紧变了张脸,抱着它脖子一圈厚绒蓬松的长毛娇里娇气“好过分,张嘴闭嘴都是孩子,你只爱它,根本就不喜欢我。”
“”君王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冷冷道“闭嘴。”
“我就不,就不。”阿朝看这一套管用,更变本加厉嘤嘤嘤“你还凶我,你果然不爱我,我只是一个附带的,要不是有孩子你肯定早把我踹走了,我好难过,哎呦,我的心口痛”
君王“”
阿朝又去抓它耳朵“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没话可说了,你心虚了”
“好了,别闹了。”他逐渐不耐“别在这给我胡搅蛮缠。”
“我就胡搅蛮缠。”阿朝像个大型布娃娃挂在它身上“你说,你最爱谁你说你说”
“闭嘴。”君王被她嘤嘤得烦不胜烦,爪掌肉垫推住她脑袋“我爱你好了闭嘴”
声音一出,房间门瞬间门安静。
“我听到了哦”阿朝慢吞吞说“你承认了哦。”
大狐狸全身僵硬,头顶几乎冒出黑气,它凉凉剜她一眼,又趴下去,冷冷说“老实点,再乱摸乱爬就把你捆床头。”
阿朝不听这些,蹭过去,抱住它的大脑袋,过了会儿,在它又推她的
时候,却忽然闷闷小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她其实知道,他嘴上说着孩子孩子,可因为这是她怀的孩子,他才这样珍重而疼爱。
她也知道,他每次气疯了想杀她是真的,可每一次,哪怕他最暴怒的时候,只要她愿意稍微低一低头,对他说一句软话,他也还是永远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她甚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恨她。
他恨她当年自刎,恨她利用他的爱和愧疚胁迫他照看三界和昆仑仙门,他恨她放弃他们的感情。
他大概恨不能她杀了蔚师姐、杀了所有觊觎他的女人,不择手段地为他吃醋、争夺他,杀了他也不把他让给别的女人;他大概宁愿她那一剑捅向他,宁愿她杀了他,宁愿情蛊拖着他与她同归于尽,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她自刎。
他是个偏激残酷的疯子,也对她有过这样那样的不好,可她从来做不到厌恶他,因为她知道,他真的爱她。
他爱她,远比显露出的更深烈百倍,远比她对他的爱更歇斯底里、不可救药,他心里仅有的那些感情,全给她了。
君王本已经被她缠得烦得不行,正要用尾巴把她拉开绑在床头,就听见她这小小一声话。
他顿了顿,偏过头看着她,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又温润又柔软,她像一头小小软软的幼兽,依偎在他身旁专注凝望着他。
“嗯。”他冷淡说“算你还没混账到底。”
阿朝抱着它脑袋,不吭声。
铁石的心肠也会渐渐变软,君王偏过头,长长的狐吻轻轻蹭了蹭她脸颊,半响,气息柔缓下来。
他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愿意慢慢说话。
“我是庶子,幼年在褚氏尝过许多磨难。”
他罕见地与她刨白心声,低声说“我的母亲早逝、临死前仍癫狂幻想以我攀附荣华,父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