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的手,收进了西裤袋子“可惜了。”
姜临晴咬了咬唇。筹码是好使的。不能再亲了。否则,就没人相信她是吃辣椒吃得嘴肿了。
*
同居了那么久,姜临晴对池翮的克制力,还是有信心的。他说了不,他就绝不。
姜临晴洗完澡出来。
池翮又在玩游戏。
她好奇探个头过去。
这个画面与上一个黄色游戏大同小异“你上哪找的这么多这种游戏”
池翮“这个不一样,这个是荒野求生。野战题材。”
“满脑子黄色废料,哼。”
他扯起笑“你这嘟着嘴说哼哼的样子,更像小猪了。”
“我没嘟嘴”
“天然嘟。”说的就是她被吻肿的唇。
亲吻是双方的,奇怪的是,池翮的不大肿。可能因为他是发力方,她是受力方,创伤比他重。
姜临晴不理他,自顾自坐在沙发看电视。
“金主。”池翮瞥过来,“我都快成黄色游戏高端玩家了,你有什么想法”
她连眼色都不甩一下“你不要脸。”
池翮“我攻读课程全是为了你,你没有什么表示吗”
姜临晴“没有。”
池翮“收你便宜点。”
姜临晴“一分钱都不给你。”
他没劲了“我玩游戏。”
广告时间到,姜临晴转过头“你说过的吧,我不给钱,你就不干。”
“是啊,我说过。”池翮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后悔莫及。”
姜临晴“今天在车里,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发你红包,其实是你想亲我”
池翮“我是这么庸俗的人吗”
姜临晴“你不庸俗,以后都别亲。”
池翮“对,是我想亲。”
“为什么”姜临晴又给他慎重的警告,“说好的,别喜欢上我了。”
“当然不是喜欢。”池翮郑重其事,“只是我收了你那么多钱,不给你尝一点甜头,我过意不去。”
她在猜,可能因为男人的劣根性克制力再好,也有失控的时候。幸好,他再失控,她也能用金钱震慑。
池翮丢了手机“金主,要不要一个晚安吻”
“没钱。”姜临晴不理他,“我睡觉了。”
这几天她要好好呵护自己受伤的唇瓣,不能再给他蹂躏了。
她听到池翮的叹息“真可惜。”
*
姜临晴是公司的小小职员。
赖床的是老板。
她出门总是比他早。
但池翮今天有会议,她匆匆换上衣服的时候,他也穿上了昨天带回来的新西装。
姜临晴没空欣赏他西装革履时的俊美不凡,急匆匆往外走。她摸到颈上空了。想起昨天洗澡前摘了项链。她拿了项链,小跑着要走。
“等等。”池翮喊住了她。
“啊”她回头。
池翮勾了一下手中的斜纹深浅蓝领带“帮我系领带。”
她望一眼时钟“我要迟到了。”
“迟到扣多少钱,我补给你。”
这还差不多。她放下了包包,以及那条项链。
池翮穿了套藏青色的西装,修长似竹,又挺拔如山。他敛了痞笑,乍看,是一个英俊风趣的商界人物。
姜临晴接过领带,突然联想起什么。
领带也是长长一条的
她握了握他的手。是比较凉,她笑“不怕,我在。”她很词穷,说来说去就这几个字。
池翮很受用,轻声说“帮我系上去。”
这样一个用细长东西束缚脖颈的动作,他从来不假他人之手。
但她说,她陪他克服一切。
他信了。
姜临晴轻轻地,将领带套在池翮的颈上。
她知道,他有些紧绷。
她说“我也是第一次帮男人系领带。我高中时,有次参演班上的小品,道具服是小西装配领带,我上网学了好几种系法。现在忘得差不多了,我如果系错了,你要提醒我啊。”
“嗯。”他低眼望着她。
她的手法是比较笨拙,系的领结有些歪。她挺懊恼的“要不,今天还是你来吧我以后勤加练习,练好了再上。”
“没关系。”池翮仰了仰头,松了松她打得紧的领结。
姜临晴抬眼,从她这个角度,正好清晰见到他脖子上的伤疤。她的目光在月牙形的疤痕上停了两秒。
池翮注意到她的停滞。
她的视线移到他的脸,称赞他“真帅。”
他用手在伤疤上摸了下。
姜临晴假装没见到“我先走了。”她拿起柜子上的包包和那条项链。
“等等。”池翮又说。
她停住“嗯”
项链被她勾在食指,摇来晃去,荡起细钻的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