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不拢嘴,谢一舟一脸崇拜的看白司乔,乔哥好厉害,能让两个陌生的鬼替他办事,这就叫语言的艺术吗
系统默默叹气,好好的孩子早晚要跟白司乔学坏了。宿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茶起来都没有茶王什么事儿了。
白司乔又把佳佳的照片拿出来,怼在何域平的脸上,“有没有见过这个小女孩我把她找来给你看看”
何域平一看到这个小女孩,恐惧的别过脸去,“饶了我吧别找了真不是我干的,我只敢偷东西,不敢割人头啊”
“割头”白司乔眯了眯眼睛,“你看见了谁”
何域平苦着脸摇了摇头,“我不能说,说了我的工作就没了。”
白司乔被逗笑了,“你想太多了,你都偷东西了,要留案底的,你觉得你还能继续回来干吗算了,你还是别跟我们说了,现在我们也不想听,去警察局说吧。”
白司乔把他送到警局,下车之前把二维码递过去,“100块钱的车费,谢谢。”
何域平悲愤的问“三公里你跟我要一百”
白司乔嫌弃“废话,我这车好几百万呢,用这么好的车载个贼,我不洗车吗对,得两百。”
“废什么话给不给”老太太又想揍他。
何域平在两个鬼的注视下,给了白司乔两百块钱车费,绝望的走到警察局,把偷来的东西放在警察的桌子上,哭着说“我自首,我偷了死者的东西。我还看到有人割了一个小孩尸体的头。”
值班的小警察头一回看到自己来自首,还能把自己的罪行招待这么清楚的嫌疑人,“那你跟我进来细说吧。”
何域平进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白司乔的车还停到大门口,两个鬼正站在车顶上,遥遥望着他。仿佛他只要说一句谎话,等他出来的时候,这俩鬼就要把他带走。
何域平脸色蜡黄,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
警察一听有涉嫌偷窃尸体案件,立马重视起来,“你说割掉小孩的头是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何域平一字一句的解释,“我有个同事叫郗伟,在我们那里老实巴交的,前阵子有个小女孩火化,他主动提出帮忙。那天也赶巧了,我掉了钥匙,去找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偷偷的把小孩的头割下来,才把尸体推进去。”
何域平说到这里,感觉背后突然阴嗖嗖的,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他惊恐的回头,就发现那对鬼两口已经跟着他进来了,此刻就趴在玻璃上,阴沉沉的看着他。
何域平赶紧说“我当时害怕极了,我想报警,但郗伟给了我5万块钱的封口费,我想啊,人已经死了,尸体反正没什么用了,她家人只要一把骨灰,谁会想到她没有头呢这比偷死者遗物安全多了,我就”
警察沉着脸,“所以你就答应了”
何域平被迫点头,“我自己手也不干净,如果报警,把我查出来怎么办”
警察一边做记录一边问“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说出来了”
“因为”何域平想说我他妈傻啊,我不想说啊,可是我也没有办法,那俩鬼现在正看着我呢我这话说出去谁他妈能信他忍着吐血的冲动,咬着牙说“我良心发现了,我想坦白从宽,你觉得我这样会判刑吗”
“这不是我说了算,这是法官说了算。”警察拿着审讯记录,当晚就去把何域平交代的那个人给抓了。
郗伟已经在殡仪馆干了十几年,平时特别老实,大家聚在一起都不会大声说话的那种。看到他的长相,谁也不会想到他能做出这种事。
一开始他还挺狂,“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犯法了我要曝光你们”
然后,他就见到了何域平。
一个案子,只要有一个犯罪嫌疑人积极配合,后边就好查了。何域平太积极了,郗伟不想认罪都不行,何域平能把他作案细节讲的一清二楚,甚至他用什么颜色的刀,装进什么样的包,出门的时候迈的哪条腿都知道。
郗伟紧紧捏着拳头,平时老实人的形象现在已经被气炸了,他生气的质问何域平“你到底犯了什么病五万块钱不香吗为什么要举报我我自己不也跟着进来了”
何域平沉默不语,他如果不举报,就不是跟着进来的问题,就是要被带走的问题会没命的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警方循着线索,第二天就找到了佳佳的头,孩子的头被20万的高价卖给了一个富商。
那富商得了绝症,他也不知道听了谁的鬼话,说佳佳这个年月出生的小女孩本命属金,正好克制他的病,更奇葩的是,每天都要抱着佳佳的头吃斋念佛,据说能给自己祈福。如果把骨头碾成粉末混在中药里喝掉,还能治病。
这个富商没敢喝骨灰,但是每天都会抱着那个头骨,佳佳的脑壳被盘的发亮,警方查清这个案子表情都一言难尽,“都说疾病乱投医,但是能不能有点智商怎么想都不可能的呀如果说吃屎治病,会不会有人去吃屎”
“真有可能”有个年纪大些的警官无奈的说“以前真有这种案子,有个人得了绝症,村里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