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气无力的道“送去殡仪馆的是我亲戚,回来的时候拿着合同的,送去的时候孩子是完整的。”一想到自己小女儿死了,还有人把她的头偷走,刘月心痛的喘不上气来,脸色煞白,坐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白司乔走到小女孩身边,认真的说“我看到你的头了,在你爸爸家里。”
刘月紧张的问“你这是”
白司乔把她扶起来,“孩子闲着也没事,自己去找找呗,我们去殡仪馆找,她去你前夫家找,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明天再联系。”
佳佳一心找自己的头,一听在她爸爸那里,转身就从窗口飘走了。
白司乔带着谢一舟去对面酒店住下,愉快的睡觉去了。刘月睡不着了,刘月的前夫更睡不着。
白旭弘一回到家,他现在的妻子就告诉他,她又怀孕了。本来白旭弘挺高兴的,但是高兴了几分钟后突然想起谢一舟那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个人是怎么知道他妻子又怀孕的
还说他的孩子都不是他的,这就让人生气了哪里不像他白旭弘看着儿子的脸,越看越觉得好像是有点不像。老人都说,男孩随妈,他儿子不随他,就是随他妈,随他妈好看。
但是,这种事不能说,因为任何男人听了这样的话,心里都会是一根刺。男人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越看越怀疑。
结婚之前就有人说,你也太牛逼了,睡了一次就中了,过了半年人家才来找你,他那时候也怀疑过,但是,随着妻子的表现,他就觉得自己想多了,他的妻子太爱他了,人又娇气,胆子小,怎么可能会给他戴绿帽子
自己劝了自己一会儿,白旭弘闭上眼,谢一舟的那句话就像有毒一样,这么下去不行,会影响夫妻感情白旭弘决定偷偷去做个鉴定,证明儿子是他的绝对是他的让自己死心
这时候,床底下传来咚咚咚的声音,他低头一看,一个没有头,穿着白裙子的小孩从床底下爬出来,慢慢凑近他,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问“爸爸,你看见我的头了吗”
“”
“啊啊啊啊”白旭弘的惨叫声把全家都惊醒了,睡在一旁的女人吓得坐起来,“你怎么了有病啊”
男人指着站在床边的无头小鬼,惊恐的跳下床,“这这这”
“这什么啊你是不是有病”女人刚怀孕,本来就疲惫,看到狗男人这么叫唤,心里更不爽。要不是看他有点钱,她当初也不会找他当接盘侠,现在她心爱的人回来了,越看他越不顺眼,离婚又舍不得钱,她这两天心情正不好。
男人指着小鬼,惊恐的说“佳佳回来了佳佳就在这儿”
女人冷笑一声,抱起枕头砸下去,委屈的说“你要是还想那个老女人和她的孩子,你就去跟她过吧”
“不是,宝贝你别生气,真的是佳佳”男人解释不清楚,佳佳就站在他身边,一直跟着他,“爸爸,我的头呢爸爸,我的头呢爸爸,我的头呢”
白旭弘被吓得无处可躲,惊恐的到处躲藏,“我没看见你的头,你放过我,对不起,我不该去找你妈妈不改打你弟弟佳佳,爸爸错了,你别找爸爸你快走吧”
这么一闹,他妻子也发现不对,白旭弘完全不像是装的。再说了,大晚上的,刚知道她怀孕,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装神弄鬼的干什么
女人害怕了,声音都变了,“你,你说真的吗你女儿回来了”
白旭弘哆嗦着拉起女人,想跑,佳佳慢吞吞的贴上去,“爸爸,你看见我的头了吗”
“啊啊啊啊”白旭弘要疯了,害怕自己的女人,吓得想要尿裤子。
老太太听到这边一直闹,不放心的过来看,“怎么了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佳佳飘过去,“奶奶,你看见我的头了吗奶奶”
老太太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孙女脖子上的伤口,老太太就感觉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噎的她头晕眼花,耳朵嗡嗡嗡响,“啊啊啊”老太太终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佳佳飘过去推她,“奶奶,奶奶,你看见我的头了吗”
发现推不动,佳佳又飘回来,“爸爸,你看见我的头了吗爸爸,爸爸”
白司乔把孩子忽悠过去就不管了,开了阴阳眼的两个人受不了这个刺激,在惊恐中渡过了漫长的一夜,直到天快亮了,佳佳才爬到床底下。
白旭弘已经没有人模样,吓得裤子都尿湿了,脸色白的像个死人。
白司乔却睡的很香,早上谢一舟砸门,才把他叫起来,去火化佳佳的殡仪馆。
“乔哥,你说,佳佳的头有没有可能火化的时候掉下了要不然别人为什么偷孩子的头”
白司乔喝着豆浆,敲敲谢一舟的脑袋瓜,“因为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你啊,长点心吧。”
谢一舟挠了挠头,“哥,我觉得我开窍了,你这么一敲,我好像看到了光。”
白司乔哭笑不得,“亲,那是真的光,你不要看太阳”
谢一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