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直到参倒了薛容才一跃做上兵部侍郎,你的仕途并没那么容易,那么你是哪里来的信心自己一定会成功”
“薛容也不是那么容易弄下来的,我不是一样做到了吗如果不是你们刚刚好赶到了柳树胡同,又刚刚好看到了那些证据,你们怎么会知道薛容的死还另有真相”
“既然你提到了那些证据,本官正好要问你,你明知道那些东西留着都是祸害,为何还要将之私密私藏这两年的时间,还不够你把那些田产家财转为你自己的”
“你国公爷执掌东林卫多年,办案无数,难道不知道有些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往往会喜欢留下被害人的残肢什么的做为留念我常某人虽非这样的恶人,但心里头的念想却是相似的,参倒在朝野之间素有贤名的薛大学士,这是个多么伟大的壮举
“这样的壮举当然要留下些痕迹来,我怎么舍得将之全部抹灭呢那我私下里岂非一点得意自豪的凭据也未有了”
常蔚着力伸展开双臂,声音拉得又慢长又悠长,神态狂妄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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