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您就这么走了”
苏祈闷声道“她看到我烦,我便走呗。”
扶桑好气又好笑“二爷真是糊涂,您和姑娘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是打断骨头也连着筋的手足至亲,姑娘平日对您是严厉些,那还不是为了您好就算说您几句话说回来,当年的事情二爷也得承认,确实是您太任性了呀。失去了太太,姑娘还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埋怨二爷几句,您还记仇了呀”
“我才没记她仇呢,她记我仇还差不多”苏祈不服气地瞪了眼屋里施施然的苏婼。
“又说傻话了,”扶桑叹气,“如今世上,可就只有姑娘与二爷最亲了。姑娘真要恨您,还会时不时地把您带跟前来么快回去吧,姑娘还有话说呢。”
苏祈不情不愿地回来,还站在原来的地方。
苏婼道“戌时我要出去一趟,你留下掩护我。”
苏祈震惊“大晚上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