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滑雪单板,视觉上相当具有冲击力。
整个大厅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就连隔壁的观众也在警戒线外面围了一圈,举着手机一通拍摄。
有滑雪爱好者认出了特邀的四星选手,大喊朴树他们的名字,朴树整体来说气质还是很温润,有人喊他名字就会挥手回应一下。
难免的,几位国家队员都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就看国家极限队队员最强也才星就知道,四星不好拿,不是去挑战了赛道就可以,而是在挑战赛道的基础上,还要在比赛里拿到好的名次才有资格升星。
国际赛场可是很残酷的。
国内极限运动确实发展的太晚,想要追上国际的发展速度,需要时间。
没有人认识国家队员,也没有人认识杭峰,在前仆后继呼唤特邀选手的声音里,他们就像空气一样,就连尴尬都不会有人知道。
下午两点。
比赛正式开始。
在激情动感的音乐里,间或会响起赛场的广播。
“请参加野雪极限挑战赛的决赛选手到签录处报道。”
“请旅客离开赛道,比赛即将开始。”
“请裁判就位,选手就位,各单位就位”
在一叠声的播报声里,比赛进入到了紧张的准备时间。
杭峰等人在签到处集合,最后一次唱名后,全员开拔,奔赴赛场。
女子组的选手走在前面。
比起男子组的专业和高竞争性,女子组的比赛显然轻松了很多,除了两名国家队选派过来的运动员,剩下的六名都是社会大众选手。
其中有一个女选手使用的雪板赫然还是从雪场租借的,雪板上还用油漆写了号码和“白山云顶滑雪乐园”的字样。
当然这女选手也不是全无基础,据说也是从国家队退役的高山滑雪运动员,陪朋友过来玩,就被拉着参加比赛,就这么进入到了半决赛。
杭峰对这些人都一无所知,所有的信息都是其他人告诉他的,一直和他走在一起的国家极限队队员还说“听说女子组那边已经有教练在留意了,要组建一个极限滑雪的女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留下来。”
“为什么不从省队、市队里面招,年轻人的成长性更大。”
“培养周期也长啊再说一听是极限运动,家长就不愿意孩子来,我来练极限滑雪都是和家里做了很多工作,周教练还去我家了两趟,才说通我爸妈的。”
“”杭峰默了,这就是现实。
缆车到了山上,女子组先比。
两个国家女队员作为“种子”,被分开在了两组比赛。
一出发就表现出了她们专业现役的实力,而且毫不在意这些可能才从国家队退下来不久的师姐,抢道抢的一点都不手软,一出发就从对方板头压过去的现象太常见了。
极限运动和常规运动比起来,规则要少上很多,即便是一些相对于明显的攻击行为,只要没有真的危害到对方的安全,都不会视为违规。
如果极限运动还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又怎么能够展现出一个人的极限能力呢
女选手们从山顶滑下去,很快就没了身影,随后裁判看向杭峰四人,让他们过去。
“男子a组,第一名是朴树,第二名是杭峰,第名是现在朴树你可以选赛道了。”
常规的赛前操作,朴树不用翻译也能明白,抬手就指了那条最好的2号赛道。
接着轮到了杭峰。
杭峰几乎没有犹豫,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会选择“次一级赛道”,他却将手指向了4号赛道。
这是唐隽为他设计的“高难度但高收益”的赛道,他滑过,确实收益明显,而且在上一轮滑过一次“最优赛道”后,杭峰觉得两者的差距不大,那点难度对他而言约定于无。
杭峰的选择有点出人意料,不仅裁判多看他一眼,朴树也疑惑地看向他。
但另外两个选手却并不意外。
杭峰滑过这个赛道,他们在赛后复盘的时候有见过杭峰的表现。
如今大概除了这些把自己高傲挂起的特邀选手,不屑于去看一个毫无名气对手18赛的视频,而毫不知情,几乎所有华国的参赛选手都知道这条赛道也是一个不属于“最优道”的好赛道吧。
杭峰一指4号道,排名第的选手就毫不迟疑地指了1号道。
公园滑雪技巧强的人可以和杭峰去争那条赛道,他们这些有自知之明的就还是在简单的赛道上安分地滑吧。
想到这里,这位国家极限队员对杭峰眨了一下眼睛,大抵意思就是“加油,干他丫的”
杭峰“”
就,面对共同敌人的时候,果然团魂最容易诞生啊。
杭峰几乎可以想象比赛结束后,自己的手机微信里又要加上的一大堆哥哥姐姐们了。
赛道分好,女子b组的选手比赛已经结束,远远的似乎能够听见山底下的欢呼声,但仔细一听又好像只剩下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