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说“那我就再等等。”
陆斯闻应了声“乖。”
陆斯闻那边还有事情,两个人挂了电话,程让站在和地勤还在不断争吵的人群之外突然觉得自己等不了一个可能性的尽快恢复,他现在就要回去,他不想一个人过年。
他想见陆斯闻。
火车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程让可以转机。
但在春运这个时间段,又是临时决定的情况下能选的航班实在有限,程让查了又查最后也只能先飞去海城,然后再飞到津城,最后坐城际回到北城,他不想陆斯闻担心,所以并没有跟陆斯闻说,每到一个地方跟陆斯闻都会打电话,陆斯闻似乎也并没有察觉到他在叛逆不听话,语气正常。
到达北城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了,他拖着行李走出南站想直接打车回家,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抬头的瞬间就看到了站在出站口的陆斯闻。
北城的雪还没有停,陆斯闻撑着的那把伞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却还是有雪挤到伞下爬上他的肩膀。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程让,目光灼热到击退了程让对北城的所有防备和畏惧。
明明只有几米的距离可程让还是跑过去,近了,他丢下行李钻进伞下钻进陆斯闻的怀里,撒娇道
“陆斯闻,我要累死了。”
“活该。”陆斯闻嘴上抱怨,可手上还是抱紧他“小孩子都没你这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