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的那点杂乱的情绪因为这句话全部消散而转换成了担心
“那”
“也不一定每个人都会那么极端,也不一定我就那么倒霉。”陆斯闻笑看着他“放轻松点,我不会有事的。”
纵然陆斯闻说着没事,可程让还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陆斯闻的办公室一整天,陆斯闻出去接诊他跟着,陆斯闻去病房看病人他跟着,陆斯闻就算去个卫生间门他也跟着,但陆斯闻会开玩笑地问他
“一直跟着我了,你不上吗”
程让看他一眼,迈步去了隔间门,然后很快出来,又跟着陆斯闻回了办公室。
他就像个远远的只属于陆斯闻的影子,陆斯闻去哪里,他就会到哪里。
程让在他回首就能看到的地方,陆斯闻从未这么安心过。
下午下班,陆斯闻和程让离开住院楼迈步朝停车场走去,程让还是和陆斯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但在快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程让就猛地加快了脚步站在了陆斯闻的面前,死死盯着站在陆斯闻车旁的那个人。
陆斯闻也看到了那人,是死者的爱人孙立国,此时的他越过程让看着陆斯闻
“好久不见啊,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