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又和软,老头儿狠狠松了口气,“啊,这样啊。”
又朝皇城拱手,“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啊。”
看着这一幕,谢钰忽然想起来时马冰说的那些话,心中泛起一点从未有过的感受。
只是一句话而已,他就这样满足了吗
老头儿想了半日,等得花儿都快谢了,还是满面茫然。
马冰忍不住提醒道“前儿我听好几户人家说,似乎有人入夜后爬墙偷窥呢,怪吓人呢,您老可见过”
老头儿就啊了声,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可待要张嘴时,却又踟躇起来。
谢钰就道“你只管说,保你无事。”
老头儿瞅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那,那小人可就说了啊,但你们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马冰和谢钰大喜,齐齐点头,“自然。”
老头儿拉着他们到墙根地下的黑影里,指着街东头一座屋子道“看见那家了吗那家姓黄,原本也颇有家资,可惜子孙后代不争气,越发败落了。
如今当家的叫黄富,竟是个赌徒无赖整日游手好闲不做正事。他早年气死了亲爹,越发无法无天,前几年又气死亲娘,干脆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又四处招惹调戏,听说还做过贼呢,只是没人拿住现行罢了
去年小人打更经过这里,哝,就前头张家,突然从墙上跳下来一个人,险些吓死。那黄富还朝小人挥拳头哩”
说到这里,他又对谢钰他们哀告道“小人,小人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招惹不起呀”
趋利避害,人之常情,他一个老汉如何对付正值壮年的无赖
马冰安慰道“没事,你继续讲。”
老头儿这才道“后来小人也是心下不安,次日留意着,发现张家也无事发生,也就渐渐把此事抛开了。”
谢钰追问“黄富与张家可有过节”
“过节”老头儿又琢磨了会儿,“倒是没听说,不过那厮贪财好色,惯好胡作非为,你不去招惹他,他还要来招惹你哩,常有人无缘无故就被他记恨,这也是在说不准。”
贪财好色
可巧张家有才又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