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苦样子,说是二十五,瞧着比自己死去的爹都老,便应道,
“钱叔我可是叫您一声叔的,这那有叔叔娶侄女的道理”
钱大闻听两母女一样调调,不由也是恼了,应道,
“甚么叔叔娶侄女,我们又无亲缘,说来说去不就是嫌我穷么”
孙倩娘也是没好气应道,
“您即是知晓便自当歇了这心思,怎得还好脸提”
说到这处一甩袖子当先走了。
钱大瞧着她的背影那是一阵的恼怒,只他也知晓孙家母女没有说错,自己确是穷的叮当响,赚的银子也只够糊口,想要娶妻生子,那是真妄想
当晚上回到家中,他也是又气又恼,气自己不争气,二十五了都挣不下一份家业,恼的是孙家母女瞧不起人,伤了他脸面,这一番思来想去,竟是到了半夜都没有睡,却是听得隔壁响动,他时常偷窥两母女,算着时间应是谁起夜了。
于是钱大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心中恨恨道,
“老子娶不到你,总归多看一眼是一眼”
于是又跑去与孙家相连的墙角处,爬到上头揭开瓦片偷看,果然见得孙倩娘举了蜡烛上茅厕,昏黄烛光之中,见得那白花花的屁股一闪,钱大的呼吸便粗重起来
之后孙倩娘出了茅厕,他是瞧不见了,却听见了隔壁传来细微的动静,心下奇怪,忙又去寻了凳子,搭了凳子小心翼翼的往隔壁院子瞧,正巧瞧见孙倩娘与一名男子身子紧紧靠在一处进了柴房,实则那时正是周赟良从另一处墙翻进来,趁着孙倩娘背对自己时,从后头捂了嘴,将她拖进了柴房。
钱大不知,只见着二人相依相偎的身影,不由心头大怒,
“我当是甚么贞洁烈女,原来早有了相好的”
他眼尖,瞧出来那男子衣着不似一般普通百姓人家,心头更是嫉妒发狠,
“怪不得瞧不上我,原来是攀上高枝了”
他心头狂怒,恨不能提把刀去隔壁把那一对狗男女砍了,只他是孙倩娘甚么人,人家要偷汉子,暗地里快活与他有何干系
钱大强忍了怒火,在墙头听得柴房里传来的一阵阵动静,实则孙倩娘那时节正被周赟良扯了肚兜威胁,
“你若是敢将这事儿传出去,我就拿这东西告诉给别人,是你勾引我的”
孙倩娘一个没见识的小女子,被周赟良这么一吓,还真是被唬住了,手上一松,便被周赟良去了裤子。
谁知那姓周的无用,竟是还未入港就一泄千里,孙倩娘是黄花闺女,不知就里,只当他已得手,周赟良却是大受打击,深觉好没脸面,只能匆匆穿上裤子,抓着那肚兜,跑出柴房打开院门跑了出。
周赟良并不知晓自己匆匆跑出去,将那肚兜落在了院门处
留下的孙倩娘强忍着眼泪,在柴房里穿好了衣裳,也不敢叫嚷惊动娘亲,打算悄悄回转屋中,独自舔舐伤口,却是没想到钱大眼见得那奸夫跑了出去,心思竟活络起来,
“看这女干夫的样儿,是个不中用的,这才多久便走了,倩娘在那里头半晌没有出来,想来必是还没收拾利索,若是我现下进去,说不得她还会许我接手第二轮”
他在心里已经认定孙倩娘是个荡妇,当下毫不迟疑打开自家院子,从孙家敞开的院门里进去,直扑柴房,他冲进去时黑暗之中孙倩娘看不清楚,只当是周赟良去而复返,仍是不敢叫出声来,却是让钱大得了逞。
这事儿坏就坏在钱大一逞兽欲之后,那满腔的爱意竟是出来作祟,摸着孙倩娘柔软的肌肤,心头柔情涌起,一面助孙倩娘将衣裳穿好,一面扶了她起身开口道,
“倩娘,你何必去攀那富家的公子,那种人是要娶大家闺秀的,如何肯明媒正娶你,我跟了他也是做妾,任人欺凌,你不如跟了我,我也不嫌你失了清白,以后我们二人好好过日子才是”
孙倩娘这时间才听出来钱大的声音,不由大惊,推了他一把道,
“你你钱大,你你竟然敢偷女干于我,我我要告诉娘去”
说话间竟是往柴房外跑去,看那架势是要叫人,钱大大惊追上去从后头捂了她的嘴,
“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