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天的小孩也得到了“赔偿”,看样子满意得很,应该不再追究。
剩下的李染要等他处理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再谈,那么就只剩下肖家的人了。
多少有些不依不饶,估计是欺大罗天如今无人,若是换着其他仙盟宗门,他们就算前来说理,也未必敢这么吵闹不休。
谢桢一咬牙“这样可好,如果你们真能证明那人是我大罗天之人,我赔偿你们便是。”
肉痛死了,裤衩都要赔出去。
有些人啊,怎么能那么疯癫,看看惹出来多少麻烦。
“若还不服,自去仙盟寻理去。”
“当然,即便要赔,也得减去帮你们家除祟的钱,家主被邪祟上身不知道要害死你们家多少人,这人命总能值一点钱,用来抵债不为过吧”
“当然你们要是觉得你们肖家子弟的人命不值钱,就当我没说这话。”
最没有理由来闹的,正是这肖家。
肖家的人气得够呛,但他们也只能闹闹,别说他们,现在大罗天情况特殊,没人敢做太过分的事情。
见谢桢死不赔偿,只得拂袖向仙盟办事处而去,估计真去告状去了。
谢桢赶紧给陈玄添了茶,去告吧,反正最后处理的人是陈玄,他将陈玄搞定就行,陈玄的儿子还在他手上呢。
闹腾了大半天,人才陆续离开。
现在就剩下上央天的李染。
谢桢盯着这细皮嫩肉的小白脸“道友,我是真不知道其中具体情况,其实我比你们还懵。”
“你说说,要我大罗天真还有名宿在,我高兴还来不急,我否认干什么,你说是不是”
而李染正了正身,拿出一令牌置于身前“谢桢,听吾上央宫仙诏。”
谢桢都愣住了,他曾在上央宫听学,上央宫仙诏至,他自然需听诏。
但太奇怪了。
非要事,是不可能给听学弟子发仙诏的,毕竟自家弟子那么多,什么事情还需要用得着只算半个弟子的听学弟子。
其实李染心中也全是疑惑,他这次赶来登仙城,就是为了此事。
在离开上央学宫之前,他被学宫教主宇文浩然专门叫去了一趟。
当时还不仅仅宇文浩然在场,好几位长时间都未成露面的宗老居然也在。
本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在他们面前摆放着一盒子青铜古器的碎片,实在太碎了,都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但哪怕是破碎了,碎片的灵性也十分明显,和一般破碎后就灵性全无的古器似有不同。
只听宇文浩然细言“这件古器残片得自二十年前,二十年前仙盟组织了一次探索上古时代遗迹的行动。”
“仙盟探索古修士遗迹从来没有停止,但二十年前我们找到的是,古修士最后的栖息之地,传闻那里留下了古修士最后的秘密。”
“那里也的确十分的神秘,超过了以往发现的任何遗迹。”
“但我们的发现却有限,最终带回了一些残破的古器。”
“作为参与者之一,我们上央宫分到了这件残破古器。所有人都认为,古修士之谜就隐藏在这些残破古器之中。”
有一位宗老说道“可惜我们上央宫研究了二十年,依旧一无所获,估计再没有人能够参透其中的秘密了。”
宇文浩然却道“未必,至少有一人或许还有参透的可能,我这次叫李染前来,就是希望他带着这件残破古器去找那人,看看能不能修复。”
宗老皱眉“既然有人能够参透,我上央宫为何又要浪费这二十年,早些让人去寻他不就好了”
宇文浩然摇摇头“以前若是去寻他解开此谜,自然有人拦着,但现在拦的人不在了。”
又有宗老道“这古器中蕴含的秘密重大,岂能就这么轻易交给外人”
宇文浩然答道“无妨,所有的秘密在他面前都微不足道,因为他本身就是这世上最大的秘密。”
李染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地听了一番听不懂的话,稀里糊涂地带着装碎片的盒子去了登仙城。
去的时候,教主还专门叮嘱他,此行勿听,勿看,勿言,勿管。
他一路上都在想教主是个什么意思,他跟听天书一样。
李染将手中装古器碎片的盒子交给谢桢,大概说了说让谢桢尝试修复。
谢桢也懵得很,上央宫那么多能人高手,修复一个古器还千里迢迢来找他
看了看李染手上的令牌,的确是上央宫仙令,如教主亲临。
赶紧正了正身,接过盒子,稍微打开看了看,碎得粘都粘不起来了啊。
李染说道“教主言,若能修复,只需给上央宫一份消息,东西你自行留着便可。”
谢桢心里古怪得很,给上央宫一份消息什么消息
谢桢问了问,结果李染这个被吸得脸色苍白的小白脸简直一问三不知。
莫名其妙。
李染离开了,他去他师兄东方欲晓那补补身子,大罗天的吸灵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