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伤痛和委屈都默默隐忍。心疼不已,赶紧让云越去打了水,然后让魏瑄坐在桌几前,挑亮了灯。
“衣裳脱了,我给你敷药。”
事已至此,魏瑄也不扭捏,利落地把衣衫褪到腰上。
灯光下,他坐得笔直,更显肩宽背挺,紧绷的肌肉线条充满张力,青春健硕的身躯即使是伤痕累累,也掩不住蓬勃的朝气。
看得某老弱病残暗自叹息,到底是年轻人,那么重的伤跟没事的人一样。
那伤痕看上去有几天了,不该是今天战场上所伤。
“怎么弄的”他不禁问。
魏瑄低声道“练剑失手。”
萧暥练剑能伤成这样
他立即投诉谢先生说好的温柔可亲女老师呢
谢映之道待我细看。
萧暥什么
谢映之再近点。
萧暥
魏瑄顿时身形一僵。只觉得背后那人的手指顺着他肌肉流畅的线条,温存地抚过。
萧暥先生,还要再近吗这很像变态啊
谢映之可以了。
萧暥所以是什么伤
谢映之沉思风凌剑阵。
萧暥剑阵
谢映之玄门的一种阵法,至少七人为阵,以剑风形成罗网。
萧暥靠,你们还搞群殴
谢映之道此事我会查明,阿季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置,有发炎之迹象,师姐给的药可用。
萧暥也没工夫计较群殴的事了,先上药。
药膏渗入伤口有些许刺痛感。但这种程度的伤痛对魏瑄来说算不上什么,让他心念浮动的是那人的手。
他的手不像他的剑,锋利冷硬。指腹拂过之处,仿佛有细细的火苗燃起,微微熨烫在光裸的肌肤上。让人心神摇曳。
魏瑄霎时背脊挺地笔直,咬着薄唇,还好是背对着萧暥。
可也正因为背对着,触觉就格外地敏感。
魏瑄几乎能感觉到他轻柔的鼻息拂到后背,酥软温濡,如随风入夜的春雨,淅淅沥沥落在心头,在寂寞深处溅起层层涟漪,又无声无息地荡漾开去。
“换一边。”片刻后萧暥道。
魏瑄懵然收回思绪。
“主公让你转身。”云越挑眉,这小子脑子里想的什么,发什么愣。
转过身,便是面面相对,魏瑄稍一低头,就看到那人清削苍白的下颌。
灯光照得他容色如雪,微垂的长睫便如雪地中静静栖落的一对蝶翼,微微一霎,撩拨到人心底。
药没有干,萧暥不假思索地俯身贴近他胸前,轻轻吹气。
药膏微凉刺痛,而他的气息温热酥痒,在光\裸的肌肤上,交织出暧昧而旖旎的绮思。
淡濡的唇近在咫尺,微热的气息拂在心口,禁不住让人想象那温软的舌
魏瑄不禁两颊发烫,胸中热意蒸腾。
萧暥察觉到他气息不稳,抬起眸,一双眼睛纯然清媚“疼”
一举一动都是无心之诱。
魏瑄满脸隐忍,一张俊脸憋得面如桃花。
“主公,他不疼,”云越斜靠在桌前,替他答道,“倒是鼻血,就要憋出来了。”
“什么”萧暥看向魏瑄,上火了
魏瑄偏开脸,幽声道,“云副将流鼻血看来很有经验。”
“你”云越薄唇一抿,知道这小子嘴尖牙利,故意道“主公,魏将军快要回来了,这里我来罢。”
果然,他看到魏瑄面色微微一凝。还来不及得意,就听魏瑄道“那就有劳云副将了。”
又似笑非笑道“听说云副将推拿揉按的手艺在军中颇为有名。”
云越闻言脸色一沉,阴声道“过奖了。”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属下手劲大,殿下担待点。”
“云越,你再去取些疮药来。”萧暥找借口支开他。
“瞿钢手下的锐士都是重伤,将士们都不够用。”云越低声抱怨,往门口走去。
萧暥边上药边想到件事,云越当年给魏瑄的马车动过手脚,差点让魏瑄颠成脑震荡。这伤药让他去拿,不会给加点料吧
“等等。”他刚出声,忽然发现不对,屋里怎么这么安静
一回头便看到了云越站在门前,正和魏西陵说话。
“西陵”
魏西陵看向他,点了下头,云越就快步出去了。
魏西陵随即走到案前,问“他怎么样”
“是剑器伤,谢先生说唔,”萧暥顿了下,“他以前说过,这种伤敷了药应该没什么大碍。”
魏西陵查看了下,伤口确实不深。
魏瑄偏过头,避开魏西陵的视线,问“皇叔此来是有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