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障月道
“我们夫妇在山上遭难了,可否借宿一夜”
“不行”
门板正要关上,“咣”一声却被障月的手挡住。
修士的手,自然不会被门板夹疼,连红都没红。
“我建议。”障月凝视着对方,“你最好答应。”
那门里的老头起初还是恶狠狠地,但很快他的眼神空洞了一阵,木呆呆地打开来,嘴里喃喃念着
“恭迎我主神降,太虚中所有的星芒终将匍匐与您的权座之下,伽蓝吠空尊者,混沌第七议席,文明记录者,天幕裁决官深岩古槐的抹灭者。”
得,又多了一个受害神我为什么要说“又”
李忘情挠着头踏进门去,只见障月见那老头似乎又要重复念一遍,凌空点了点他的眉心后,老头再次迷茫了一下,苏醒过来。
“你们怎么进来了”
李忘情“老伯,请听我们解释”
“快”那老头连忙从屋里抬出来一个火盆,“快把你们身上所有的笔丢进去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