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脱掉外套递给姜宛繁,“帮忙拿会。”也没有过多的眼神交流,卷起袖子直接帮大爷推车,很轻易地就推去旁边不占道。大爷用外地乡音不停说谢谢,卓裕面如静湖地摆摆手,然后侧过头,示意姜宛繁上他的车。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姜宛繁下意识地照做。
卓裕把车重新启动,方向盘往左,一脚油门轰鸣,距离控制如精算师,竟直接将卡宴横在了那辆白车前边。
停稳,卓裕轻裘缓带地拧了瓶水喝。
白车司机探出脑袋叫骂“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不会。”卓裕言简意赅,下车就要走。
司机急了,“靠你回来,回来还讲不讲道理了”
卓裕站定,神色从容,在他身上看不出半点刻意,不是有心报复,不是充当正义使者来维护世界和平。他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就是在搞你
既然谁横谁有理,那就来比比谁的理大。
今天也是巧,他自己没开车,谢宥笛闹肚子去了洗手间,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不会妨碍太久。有些人就是欠,没半分同理心,活该收拾。
卓裕微微偏头,看向姜宛繁的眸色显而易见松了两分,他温声,“过来这边办事”
“啊,对。”
“巧,我也是。”卓裕笑了笑,“一起”
虽然想法不太纯善,但姜宛繁觉得,这一刻就像就像还拿在手中的外套,被卓裕扔入怀时扑了一鼻淡淡木调香,初闻沁心润肺,再品微醺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