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败退,也不敢仔细深究,今日算是彻底放弃了旖旎的心思。
今日的事情太过尴尬,最后两人什么也没做,从太子府出来后,陈皎脸上还算镇定,就是镇定的有点过头了。
出了太子府后,陈皎四处张望,不肯上马车。小厮强等了一会儿,没忍住问了句“世子在这站了半天了,可是在寻什么”
陈皎神情麻木“找河呢。”
她从前自信满满,认为她当小弟成功,当断袖后也不会难到哪去。如今才发现搞断袖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今天真是接连丢脸,她都想要找条河跳了算了。
小厮倒也实诚,看了眼陈皎,指向旁边不远处的河,别嘴道“世子别找了,那里那么多一条河呢。”
陈皎无语了“你看不出来本世子只是修饰词嘛你家主子我现在锦衣玉食,位高权重,深受领导看重,在长安城中得百姓爱戴,我想不开才会寻死呢”
没错,今天只是她生命中的小小挫折,她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生命的
说完这些后,陈皎心情舒畅多了,也没有刚才的疲惫和尴尬。她忽然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除了太子殿下,又没有其他人会知道。
陈皎爬上车,说“走,去城西”
小厮目光好奇“世子不回侯府吗”大半夜的去城西做什么。
陈皎握拳,说“有家豆腐脑味道不错,我饿了。”
管他权谋争夺,恋爱阴谋,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陈皎吃完豆腐脑回了侯府,才发现府上似乎是来过客人,怡和郡主和永安侯都在等她。
陈皎看见屋内堆积的礼盒,了然道“舅舅派人来了”
距离她教训那名纨绔公子哥的事情已经过去几日,怡和郡主已经将此事告诉了大长公主府,对方自然要给个解释。
她拿起桌上的红贴,瞧了一眼,道“外祖母今年寿辰要大办啊。”
自先皇逝去,大长公主府便沉寂低调许多,已经许多年未办寿宴了。今年特意如此,大约便是为了替此事说情求饶。
怡和郡主冷笑一声“可不是。来赔罪都不肯低头,非要借着你外祖母的名号。要不是怕你舅舅他们为难,我才不稀罕她这些东西。”
陈皎倒是不计较,说“外祖母许多年未办寿宴,此次热闹些也好。”
老侯爷调查的结果已经出来了,除了大长公主府那边的人,倒还有几个陈氏族人被有心人怂恿一番后,居然蠢蠢欲动,借着侯府的名头想要在外做“京债”。
京债便是高利贷,不过借贷对象却是长安城中,低品级且无甚钱财的官员。这部分小官手中有权,但权利不大,不至于直接赖账。高利贷利滚利,官员为了还贷,中间可操作的事情便太多了,比如在某处睁只眼闭只眼行个方便,又或是养大了胃口直接铤而走险贪污
这种事对社稷国家危害巨大,朝廷却屡禁不止。原因无他,只因为京债来钱快利润惊人,长安城中做京债的人不少,大多是权势逼人的王公贵族。
陈皎所知道的便有几位皇子,不过他们都未直接出面,而是让自己母族或是后妃代为行使。
倒是太子殿下对京债的行为十分不满,甚至曾经无意中提及过日后会整治此事。所以太子党中,对此风气都十分鄙夷,至少明面上如此。
永安侯府也从不做京债。老侯爷曾经见过部分小官,因为还不起债铤而走险家破人亡的场景,发誓不做此等缺德事。
没想到这次派人查探,发现陈氏族人中居然有人在向京郊附近的衙役兜售借贷。而且据审问后得来的消息,这群人之所以产生这种心思,是因为无意中听人闲聊,提到此事大为赚钱。
侯府追查一番,发现根本找不到那些怂恿他们的人了,很明显背后是有人指示。就等着借此事发作,拿捏陈皎的把柄。
幸好陈皎他们发现及时,才没有让这些人发展更大的业务。
相比于胆子大到敢卖京债的陈氏族人,舅母娘家的侄子在街上拿着陈皎的名号吃酒不给定钱,居然已经算是小儿科了
陈皎安慰了怡和郡主一番,看了眼外祖母寿辰的日期,心中想的却是也不知道那日太子殿下会不会去。
虽然太子殿下名义上是大长公主的后辈,可众所周知,殿下至今极少参加宴席,上次破例还是他外祖父右相的寿宴。而且全程他只出席了一个时辰不到。
不过陈皎也就是想想,并不打算去问太子殿下。她只是工作之余顺便谈恋爱,而不是想要借着谈恋爱掌控太子殿下的言行动向。
另一边,谢仙卿也在想陈皎。
陈皎今日袒露自己的秘密,神情间多有忧伤和绝望。少年悲愤的眼神在他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谢仙卿从前以为陈皎没心没肺,快乐自在,却没想到对方也有不为人知的伤痛,在因为男儿雄风不振的事情自卑伤感。
出于隐秘的心疼,陈皎离去当晚,太子殿下秘密召见了宫内某位擅长男科的御医。
陈皎梦中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