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你看看。”
对于两人来说,前世今生,物是人非,他们的关系更加不知道要何去何从,此时的心情酸涩中又弥漫着几分尴尬,好像说点什么都不合适。
但可能就像林雪旷说的那样,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总难免会在对方的心中留下些去除不掉的痕迹,比如对于他来说,他最根深蒂固的习惯之一就是挑谢闻渊的刺。
于是听了谢闻渊的话,林雪旷顺手就把戒指给扔了回去“就给我看看那还你吧。”
林雪旷“”
谢闻渊“”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谢闻渊连忙说,“不光看看,给你也行呸,不是也行,是给你两个都给你。”
林雪旷也有点乱了,这也不是能随便要的东西,他一边暗骂自己嘴欠不过脑子,一边跟谢闻渊推让“不不不,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你留着吧”
谢闻渊道“你拿着,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也不代表什么,喜欢你就拿着”
“我不用,我没想要,真的”
谢闻渊“”
林雪旷“”
两人突然觉得这种情景模式有种莫名的熟悉,好像过年时亲戚之间推让压岁钱的惯常套路。
这时放映厅里的人就剩下他们两个了,管理员走过来清场,见状笑着冲谢闻渊喊道“小伙子,你求婚连个花也没有,谁能答应啊出去买花吧”
他喊完之后走进了一点才看见被挡在内侧的林雪旷,发现也是个男生,一时有点尴尬,挠头嘿嘿笑着,连声道“弄错了,弄错了。”
这么一打岔,谢闻渊和林雪旷也都笑了。
林雪旷将谢闻渊的手推回去,道“我刚才真是说着玩。嗯你先拿着,以后再说,先出去吧。”
两人出了电影院,谢闻渊仰起头望向天际,只见正午的阳光亮的刺眼,像是电影里男女主重逢的那个街头。
他笑了一笑,收回目光,听到有人满含诧异地叫了他们两个的名字“闻渊,小雪”
谢闻渊转过头,一辆车子停在他们跟前,降下了车窗,易奉怡从里面探出头来。
“还真是你们,我还以为看错了。”
易奉怡惊讶地说“你们不是去李殷宁家了吗怎么跑电影院这边来了,是有什么新情况”
谢闻渊含着笑意,说道“办完了事还不让人看电影了”
易奉怡一怔,竟发现林雪旷也跟着在旁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易奉怡愣了好一会,才喃喃地说道“太神奇了,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这样的一幕,你俩简直和谐的好像地球要爆炸。”
他从钱包里摸出一摞符篆放在林雪旷手上,郑重地说“这是请了磬宁峰的专家针对本次事件专门研制出来的防夺舍符,你收好,我看你的状态可不对劲。”
谢闻渊道“快滚你的吧,嫉妒别人的嘴脸真丑恶。”
易奉怡呵呵一声“不跟你们扯了,我今天约了聂玉成,不好迟到,先走了。”
林雪旷道“聂玉成”
易奉怡道“对,就是玄学协会的会长。哎,我记得他一直对你挺照顾的是吧要一起去见见吗”
林雪旷还没说话,谢闻渊已经把易奉怡的脑袋塞回到了他的车里,笑着说“你还是走吧。知道我今天能约个会多不容易吗挖墙角的缺不缺德啊。”
谢闻渊被阻止谈恋爱可是会一秒钟原地变身疯批的,易奉怡绝对惹不起,抬起手表示投降“好好好,走走走。”
林雪旷在旁边围观,一副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样子,但易奉怡开车一走,他脸上那点极淡的笑意就如水面上散开的墨迹一样慢慢地化开了。
林雪旷问谢闻渊“你不想让我见聂玉成”
谢闻渊笑着反问道“你想见吗”
林雪旷笑了一下。
两人沿着长街向前走去,谢闻渊告诉林雪旷“我本来也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最近我得带人去一趟玄学协会,以考察交流的名义在那里住几天。”
林雪旷道“你准备去查什么”
谢闻渊道“查一查聂玉成。也顺便了解下协会总部目前的现状,我手头其实已经掌握了一些资料,但不亲自甄别一番,总是不放心。”
林雪旷知道谢闻渊的意思,其实他的心中也同样存在些微疑虑。
林雪旷和唐凛之间的那段渊源,按道理说是不会有外人知道的,就连林雪旷自己,都是到了暗礁见到唐凛之后,才发现他就是小时候见过的那个人。
可玄学协会偏偏就一下子挑中了林雪旷去暗礁卧底,接近唐凛,那么多人没有完成的任务,果真就被林雪旷给做到了。
当年因为这件事,会长聂玉成被不少人夸奖慧眼识英才,可是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也正是因为这样,林雪旷自从回国之后就几乎没有再跟玄学协会接触过,一直选择住在学校,甚至谨慎地连自己的同门都疏远了。
林雪旷问谢闻渊“你之前的记忆中,有没有相关情况”
谢闻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