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怨言。”
他这么说,gary能善罢甘休
“跪下”
gary怒喝一声。
秦斩很听话地跪下了。
gary见此,找来了高尔夫球杆,阴沉着脸,毫不犹豫,一下下往秦斩的后背挥打。
那球杆击打肉体的声音很响。
秦香怜看了一会,就心疼了,忙拦住了“别打了gary,别快住手他都知错了”
慈母多败儿。
但她没办法,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她看不了儿子受苦。
gary第一次没有听从妻子的话,让佣人拉开她,继续打。
足足打了十下。
打得秦斩后背都出血了,才停下了手。
“滚我不想看到你”
他扔下球杆,气呼呼回房间了。
秦斩疼得冷汗淋漓,却也跪得笔直。
他是个满身傲骨的人。
哪怕鲜血淋漓,也不叫一个疼。
“你个傻子怎么不说句软话,求个饶”
秦香怜擦去眼泪,看他血染的白衬衫,一时也不敢乱碰“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说着,又喊佣人去拿医药箱。
秦斩摇头,站起来“我没事。是儿子不孝,让您跟父亲受苦了。这是我应得的。只是,母亲,明天陈溪过来,还请你们务必守口如瓶。”
他还没取得陈溪的认可。
他不能让陈溪觉得自己是个连父母都可以摈弃的人。
秦香怜明白他的心思,点头应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她知道这会儿子能认错,也是陈溪的功劳。
陈溪让儿子有了人性。
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
她对他们一直乐见其成的,怎么可能去破坏他们的关系
“那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别急,你的伤得处理。”
“不用。我在飞机上处理。”
他说着,迈步往外走。
秦香怜送他上飞机,心里难受,又开始掉眼泪儿子大了,就像是搏击长空的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能做的,只有放手,以及等候。
秦斩回了别墅。
时间已近深夜。
陈溪睡得很熟。
忽然就觉得身上压了个人。
湿热的吻铺天盖地
“不,不,秦斩”
她推搡,触手是一片黏湿。
不对劲。
她闻到了血腥味。
立刻打开了灯。
灯光明亮。
照着秦斩的血色衬衫。
“你受伤了”
陈溪惊叫坐起,忙问“怎么伤的谁伤的”
“父亲打的。”
秦斩趴在她肩头,像是受伤的、濒危的兽,无耻地用着苦肉计。
陈溪没想这么多,注意力都在他的后背上“他为什么打你还打得这么严重你做什么了”
“他知道我们的事了。”
他说的模棱两可。
陈溪以为是他的强取豪夺招了父亲的打,也没多问,只道“活该”
秦斩听了,也不恼,嘶嘶抽着气,可怜道“疼。你给我吹吹。”
陈溪很敷衍地吹了两下。
等秦斩脱了衬衫,看到他后背一片血肉模糊,她才真的上了心“挺严重的。我去叫医生。”
秦斩拉住她“没事,皮外伤,你给我上点药就行。”
他想她给他处理伤。
他想她担心他、心疼他。
哪怕只有一点。
“还是让医生来吧。”
陈溪不同意他的话,觉得他不把伤当回事“我看着挺严重的。你别任性,我处理不好的。”
说完,就下了床,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私人医生二十分钟后到达。
他给秦斩检查后,拿了药膏,叮嘱陈溪如何上药、包扎以及后续防感染。
陈溪听得认真,一一照做。
两人忙活到了凌晨两点。
陈溪才得以休息。
秦斩疼得睡不着,尤其他后背有伤,只能趴着睡。
这个睡姿,他也很不习惯。
“要不,你去隔壁睡”
她被他影响得睡不着。
秦斩听了,可怜道“我疼。”
陈溪讥诮“你活该疼了,才长记性。”
说是这么说,却也给出了主意“要不,你吃点安眠药”
秦斩说“吃药伤身。”
陈溪觉得他难伺候“那你就疼着吧。”
她抱了枕头,下了床,准备去隔壁睡。
秦斩见了,忙拉住她“别走。溪溪,万一我发烧了”
陈溪翻个白眼“放心,烧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