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跟我说过,叶家无意与王家结亲,并且叶大姑娘才干卓著,为人敦厚,绝不可能要主动招惹一个如此人品的同进士有人要对付大师兄家,我见到了不能不管。”
“柳兄、皇甫兄,叶家两位郎君一文一武,皇后娘娘更是天纵奇才,他们的姐妹定也出众,如何会自贱至此看来此事有诈。”
柳非青揖道“多谢诸位,下回我再做东,待我们先押了此人去叶府问个究竟。”
在场的武进士本也折服书颖的倾国倾城和武功盖世,况以她的身份,他们本有意巴结一些。
于是大家都抱拳“皇甫兄、柳兄,你们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们。”
皇甫元均和柳非青不管王知敬愿不愿意,点了他的穴道,找了一辆马车就塞进去,一边又忙打发人去京兆府衙门让叶玉堂赶回府。
叶玉堂授为大理评事后就在京兆府衙门任职,京兆府衙门比户部衙门更好进。叶玉堂听柳非青的小厮说有十万火急的要事,只得朝上官请了假赶回府。
此时,所有相关人等刚刚聚齐到了叶清江院子的厅堂上,柳非青向他们陈明的事情经过。
玉敏原来一头雾水,等听完时差点晕过去,但她不是那种没有经过事的娇弱小姑娘。
玉敏看向卢氏“祖母,绝无此事我怎么可能看上他爹爹交代过,让我不要太过亲近王家人,免得招人暗算,还让我们发了誓的。我要是真的看上他,私订终身,依照当日誓言,我要被叶家赶出家门。”
这时关乎她姻事前程,玉敏也顾不得王家三口都在场了。王叶氏听了玉敏的话,气得胸膛起伏“谨之跟我们有何深仇大恨,还让女儿发这样的誓”
玉堂刚刚赶到院外,他没有听到柳非青之前的陈述,但是听到玉敏的话。
这时正走进厅堂,看了王叶氏一眼,然后看向玉敏“什么看上谁有人说你看上王家表哥了谁这么乱说话”
玉敏不禁哭了出来,说“还不是那王他在外头跟人乱说话,说我”玉敏难以启齿,坐在一边气闷。
玉堂不明白,韩泠泠才简要补充说明,玉堂上前朝王知敬一拳打过去,正中他的颊。王知敬是个文人,不通拳脚,哪怕玉堂武功并不算高,对付他却轻而易举。
“你敢在外故意抹黑我妹妹名声,你好大的胆子”
王知敬哪知他故意选在酒楼宣扬此事时会那么巧碰到一群武进士,而皇甫、柳二人与叶家交情牵涉极深,他们又非要插手此事。
他又痛又怕,若是若承认他就是故意抹黑,此时认错也太迟了,他必得不到好,反而不进争取赌一把。如果叶家权衡之下把叶大娘嫁给他,他也能顺利当官,还得许多钱财。
于是王知敬就咬牙说“那汗巾子确实是大表妹的,你们怎么都说我扯谎呢反正现在外头的人知道了,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不负责任。”
玉敏霍然起身“呸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嫁你这个小人我何时何地送那东西给你,你到是说来你既说我送你那东西,可见关系已经很近了,那我之前和你有什么往来可有留给你书信或信物”
王知敬没有想到玉敏一个未婚姑娘胆子这么大,平时看着敦厚可亲,实际性子这么杠。捏造这事儿不容易,王知敬也不知玉敏的每个时间都在干什么。
王知敬不由得朝王叶氏看去,王叶氏“打圆场”道“大侄女儿也不要害羞生气,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太原王氏也是几百年的名门世家,知敬又是嫡子。
此事闹开了对谁都不好看,都是自家亲戚,以和为贵。不如就让知敬迎娶你回家做正房娘子,我这个亲姑姑做你婆婆,自然当你是亲女儿一样。”
韩泠泠不是当事人,又是小辈,原来不便说话,见王家母子都这样的姿态,气也气饱了。
韩泠泠顾不得她是姑姑,也呸了一声“大姑妈说话凭良心上次你带了东西过来暗示想搓合大妹妹和王知敬,我也都暗示了,以大妹妹的身份才貌,王知敬一个同进士配不上。
就算他是正经的进士,公爹也不可能同意嫁女给王家。你们王家无情无义,嫡支规矩混乱,王家老爷自己才能有限,老太太又拎不清。我叶家女儿怎么可能倒贴到你们王家去被作践
我叶家好心收留你们这么久,你们借着叶家自抬自价,只要没有闹出什么官司,我们叶家也睁只眼闭只眼。可你们心大胆大,因为不甘被拒绝,竟然做出此等事来是可忍,熟不可忍”
王叶氏怒道“放肆长辈说话,哪有你多嘴的地儿作为孙媳,如此多嘴,什么礼仪规矩”
裴青柠生了女儿叶浩凝,玉敏也是她女儿,之前为了卢氏的面子,她一忍再忍,此时忍无可忍。
“大姐自己婚姻不顺,竟把良心也给丢了吗叶家好心留你们长住这么久,你们这是客大欺主了”
王叶氏实因为走投无路,才越发色厉内荏,眼睛狠狠盯着她“你一个寡妇说我婚姻不顺你又是什么克夫命”
玉堂叫道“大姑,你这是要诅咒爹吗我看你是真的被王家的老虔婆折腾得丢了良心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