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好好亲一亲。
“我收那人的,那是因为他拿了本朝那么多东西走。你的东西可不好收,收了麻烦得很。”
赵珏道“我真心实意给你的,不会有什么麻烦。”
书颖支着下巴“像你这么精明的男人,岂是能让我白占好处的我今天多拿你一分,你后头一定算计拿十分回去。”
赵珏一怔,叹道“看来,二娘对我误会甚深。”
书颖轻轻耸耸肩“你身体没有大毛病,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赵珏忙道“二娘,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可以改变。或许有一日,你会重新认识我呢”
书颖挑了挑眉“即便重新认识你,也改变不了什么。其实不是你不够出众,是我的问题。我小时候眼看着我娘选错了路,我就发誓,今生今世不会吃男人的亏。那些平民男子常说想建功立业,封妻荫子,这是为什么
因为男子对女子的真心的爱从古至今只有一个答案,就是分享奋斗的果实给妻子和孩子。每一对相爱的男女都是这样过得到一家子去,哪怕激情都淡了,爱的底色仍然存在。
你未来奋斗的一切果实注定要给你的妻子和你们的孩子,我只是一个外人。你不要以为不降等袭爵娶我做侧妃还是平妻,我要是有后院争宠的时间和精力,靠自己也能赚来我需要的功名利禄了。
我仍然是一个小女子,会等待哪个傻瓜,当他有别的选择时,他选择与我分享奋斗的果实,当所有人都反对他选择我时,他还不惧艰限来到我面前。
我的意中人就是这样一个真诚的、坚定的、侠骨柔情的、豪迈的、无所畏惧的傻瓜。你太精明了,请不要怪我,我无法勉强自己,我只喜欢这种傻瓜。”
赵珏默然许久,说“如果我能变成你的意中人呢”
书颖道“你觉得喜欢我,还从从容容成亲,然后还来追求我,这就是对我最大的羞辱了。你觉得自己很为难,可是人活世上,谁不为难呢为难就放弃,不就是我爹当初的样子吗”
“二娘”赵珏抓住她的袖子,“我求求你,你等一等我,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娶你,不会让你受一分委屈。”
书颖摇头“我不是让你娶我才跟你说实话,我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我娘等来等去都是空,告诉我一个道理,女人不能等男人的。”
书颖抽出自己的袖子,然后转身离开了耳房。赵珏感觉自己的心又痛起来,见不到她时难受,见到她时又心痛,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赵珏从耳房出来时,书颖已经离开正院了,他无可奈何只能告辞。
书颖正在自己屋里数钱,将从前耶律隆进给的匣子的珠宝、“魏昭”那里收的千两“交钞”,抓采花贼的赏银和这些年存下的银钱都放在了桌上,加上今天收的金叶子诊金。
书颖数了一遍后不过瘾,于是又头再数。明明以她的心算能力,早已有数了,可是她就是喜欢这样一样一样掂一掂。
书林进她屋子时,就看着她两眼放光干着这些事。书林走近一眼,眼睛也有些花了,他这种一个月的零花钱只有一百文的人做梦都没有想过有这么多钱。
书林拿起几片金叶子,道“妹妹喜欢什么不好,为何就喜欢钱呢”
书颖又把钱装回去“我还喜欢珠宝。”
“不是一样吗”书林将金叶子放了回去,“明天就要回南阳了,让你整理行李,不是让你整理钱财。”
“好啦,好啦,能有什么行李呢,几件衣服的事。”
隔了一日,书林、书颖便拜别祖父、祖母、父亲,挥别了叶玉堂、叶玉敏兄妹离京。
叶世钊因为身居不高不低的要职,作为户部官职,十月正是秋粮入库的时节,一定会比较忙。
如果十月初九不能告假出京,他只能托人给“柳叶派”送礼了。
叶家已备了聘礼送到了裴家,叶世钊和裴六姑的婚期还没有定,只等裴六姑的双亲从凉州来京时正式商议,不到年底也得到冬月了。到时候他们再回京喝喜酒。
兄妹策马出城,虽有离别之意,但是嫡亲的兄妹相伴冲淡了离别之愁。
书林一下子说叶玉堂的武功进度不及自己,一下子又说裴延庆的清风剑法着实厉害,问她有没有破解之法。
书颖微笑道“要是那么容易就破了,也不会是人家的镇派绝学了。”
书林发愁“咱们的剑法就比不过他们吗”
书颖悠悠道“那也不一定。清风剑法似虚似实,飘忽不定,所以咱们原来的剑法难破。但是无论是叶氏六剑和清风剑法,都太重技而不重力,一力降十会。”
书林奇道“你不是常说四两拨千斤吗怎么又说一力降十会”
书颖笑道“任何剑法的杀伤力在于进攻,你既然无法摸准清风剑法的进攻路数而不知如何防守,那就用你最好的进攻。进攻可以似虚似实,但是防守不可以虚,不然就中剑了。你进攻够猛的话,交手几次或能摸到他的招式原理。”
书林反问“哥功夫本就高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