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为了别的女人而作天作地,书颖抱以理解。
“夫人谬赞了夫人温婉贤淑,叶某有所不及。叶某那还未进门耶律氏上门求嫁时,世子爷也是见证人,所以叶某、家兄都与世子爷也有些交情。世子和夫人大婚时,叶某本该上门喝杯喜酒,奈何当时叶某和家兄在外学艺,以至于失礼于夫人。还请夫人莫要见怪。”
高珍珍之前也听赵珏说过叶二娘眼里心里没有他,可是终有一分怀疑,这时她才真的相信了。细瞧书颖的品貌,自觉与之相差甚远。
“叶姑娘言重了。家中还有要事,我和外子就先告辞了。”高珍珍福了福身。
叶世钊带着儿女回礼,高珍珍才款款到了像块木头一样的赵珏身边“表哥,咱们回家吧。”
高珍珍轻摇他的胳膊,原本发呆失魂的赵珏突然一口血吐了出来,高珍珍大吃了一惊“表哥”
赵珏随从和高珍珍的丫鬟都不由得大惊“世子”
赵珏见意中人字字句句都有理有据,他心中凄然忧忿结在心胸,他不知如何表达对她的深爱。
她因为认定他轻贱于她而如此绝决厌恶,经此一别,只怕经年难见,永不可靠近她说句话,凄恻绝望,看着她的背影就再次吐出血来。
今日太后出殡,所有人都身着素服,那血迹落在赵珏衣襟上,殷赤醒目,让人心神都为之悬着。
赵珏这才发现高珍珍不知何时来了,所有人都担心地看着他,包括书颖也难免露出几分关切之色。
赵珏只看着书颖“二娘,是不是我现在死了,你还觉得我轻贱你,你还这么讨厌我”
书颖蹙了蹙眉,委实没有预料他那么自私的男人居然为她急成这样。
“你先回家去,找个大夫看看。”
赵珏却执拗了,只觉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日再见,落下热泪,凄然道“你为何不相信我”
书颖淡淡道“你是宗室公子,何愁三妻四妾,佳人相伴”
赵珏只觉心头大闷,呼吸粗重,气提不上来就要噘过去,高珍珍又是心疼又是难堪,落泪道“快抬走世子”
书颖本不欲再纠缠他们,但是见赵珏呼吸有异,脸色涨红,脸色一变,忙叫道“别动他快放下他”
高珍珍冷冷看着她“叶姑娘,你要还怎么伤他”
书颖又狠又毒又茶又莲更无节操,可是她知道如果现在赵珏就死了,那么懿王府一定会归罪于她和叶家。
不要还没有勾搭上赵玮,她得先给赵珏偿命。
书颖叫道“你如果不想当寡妇,就快放下他他胸中有淤血,这是压着透不过气。”
高珍珍和几个小厮才不由得大惊,看着赵珏果然快要窒息的模样,忙将人放下。
书颖这时顾也得不其他,盘膝坐在他对面。反正他以后怎么死都行,就是不能受她击激之后马上就死。
书颖提起柔和的内力往他胸口轻轻按摩,将内劲往上提了三下,仍然猛然按倒他的背,往他背拍了三掌。
赵珏一阵猛咳,吐出三口污血,这时他涨红的俊脸才缓和下来,发现书颖正抚着自己,这才有些安慰。
书颖把了把他的脉,蹙眉“你这极阳内功是谁教你的你练功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你师父不帮你归导吗”
赵珏不由得一震,他从太祖遗著中得到的“纯阳功”内功。现在的懿王府是太祖之子从前的王府,他死后就被分给了赵珏祖父。赵珏是太宗一脉的子孙,其祖父正是太宗的第三子。
他八岁那时和高珍珍等孩子玩捉迷藏,藏进府中西北角的一口枯井中,突然发现那井壁暗格中藏着太祖的纯阳功。
赵珏自小就听说过太祖当年勇冠三军的事,得到这内功功法如获至宝,自己常常偷偷研究修炼。后来,他的武功骑射果然比常人优越许多。
赵珏惊疑不定“你怎知我练什么功夫”
书颖不回答他,只淡淡道“你的师父教的路数不对,以后别这样练了,不然你活不过四十岁。”
高珍珍急道“叶姑娘,你你可危言耸听表哥怎么会”
书颖不是考到执照的医生,她可不讲什么医德,只道“爱信不信。世子爷练功出了岔子早有隐伤而不觉,受点刺激就吐血,这跟我可没有关系,别赖我头上。”
其实他吐血跟他害相思病有很大关系,但书颖一发现他功夫不对马上就把屎盆子给丢出去。免得懿王府一门心思恨上她,她岂不太冤了
作为一个绿茶,一铜钱好处没有捞到反被扣个于她有害的屎盆子,那简直是绿茶界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