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找到了吗”张建追问。
“都干了快半年了。”
又一个男生问着实习地,看到这样的美女,男生们都想多跟她说几句话。
肖瑶大大方方地说“在上海,我朋友介绍我去娱乐公司做练习生。”
“练习生你要明星吗”张建都吃了一惊。
肖瑶哈哈笑道“没有啦,就是一个演员。”
男生们面面相觑,又有人说“那也是娱乐圈了,听说娱乐圈很复杂的,不给副导演回扣或者不陪酒都上不了戏。”
肖瑶看了说话的男生一眼,她并不想让同学哪天在电视上看到她时认为她是潜规则出名的,于是说“我们公司不是这样。公司的人对我挺和善,我们老板非常严厉,近乎苛刻,行程表排成996。但老板从不让我出去陪酒,我私下自己喝都不行。”
一个轻浮油滑的男生目光中显然不相信“娱乐公司没有这么单纯吧将来遇上了那些导演、金主还是要小心一点。”
也许这个男生是有几分好意,但是他这目光中带着一种男人对美女的想入非非,让肖瑶浑身不自在。肖瑶觉得他那意思就是她为了上戏而去陪导演怎么样了,心底十分不悦。
“我们老板就是大金主,只要我听公司的安排好好努力,老板不会让人欺负我的。”
又一个男生笑道“你们老板是煤老板煤老板投资娱乐行业,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求女演员陪酒陪夜。”
肖瑶顿了顿,想了想等她出道后,大家也都会知道,便说“他不是煤老板。我老板赵熙在国内商圈年轻一辈里有点名气。商场尔虞我诈的事我不懂,但是赵家在这方面的家教比较严格。”
肖瑶说出这句话时,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从前还吐嘈老板周扒皮和恶魔,原来她是这么笃定他的人品,不会让她经历那些肮脏的事,他自己也不去潜规则别人。
同学们都吃了一惊,张建追问道“赵熙,赵鸿庆的儿子”
肖瑶点了点头,又听一个同学说起风凉话“他们有钱人的生活你想象不到,你怎么知道他们家教怎么样”
“赵总是个有尊严和原则的男人,用他的话说不会用生理上的事来决定商业判断,那很不专业;也不能用资本来逼女人跟他怎么样,那是丑男才做的事。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好几回有漂亮女艺人想钻他车里去,他都把人赶走了。”
张建奇道“你这都能看到”
“看得到。”肖瑶经常坐他的车参加聚会或者去健身,遇上这种事自然看得到。
肖瑶对曾经执念的罗友俊却没有靠近的企盼,也不会感到心酸,当大家质疑她的职业和公司时,她本能就要维护,然后想到赵熙的好。
肖瑶心底生出一股异样,羞怯、甜蜜、慌乱、无措,曾经的男神罗友俊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她也顾不到了。
优扬的钢琴声和笛声清如幽谷中流淌出了一股山泉,清丽婉转,又似春风微微拂过山谷,让人为之神爽。
书颖终于谈到最后一个音符,做了一个深呼吸,她的钢琴水平是业余中的业余,现世时在少年宫学过几年,穿越的角色小时候学的是电子琴。
书颖嘟囔着“怎么练都没有你弹得好。啊我弹琴还不如蟒,接受不了。”
蟒原来没有手,他化形长出来的手指比她天生的手指更灵活,她不服气呢。
白逸衡轻轻一笑,走到她身后,一只手还拿着碧竹笛,一只手抚着她的肩膀“那你要不要再练一会儿”
“不练了,不练了,手都抽筋了”书颖揉着自己的手,“还是刷剧去吧。”
书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她的假期生活闲中带忙,上午去健身了,下午画了一幅画,晚饭散步后就在练琴。
白逸衡揽着她回卧室去,长长的睫毛垂下,看她好一会儿,说“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啥事”
“我们去京里过年吧。”
书颖愣住了,因为她知道他的身份,所以还没有想过到京城去过年的事。白雪峰上他上个身份的养子,白逸衡在经济上、社会地位上完全独立,他们不去京过年,白雪峰应该也命令不了白逸衡。
“是白家想要我们去吗”
“我虽然常住杭州,但是我现在这个身份小时候毕竟是京里上学。按照人间门习俗,我得带着你回家。”
白逸衡顿了顿,又说,“雪峰知道我和常人不一样,但是张苪不知道,张苪的娘家人也不知道。过年去亲戚家吃顿饭能解决的事,就不用弄得更麻烦。还有逸年要明年才能毕业回国,我不带你回家,白家就比较冷清。凡人人生短暂,转眼间门,我这个好儿子和好父亲人到中年。”
他又能看白雪峰几年呢
上回书颖过生日时,白逸衡也没有请白雪峰的岳父、大舅子、小姨子,毕竟书颖是个小辈。虽然有亲戚名份在,实际上白逸衡自己跟他们没有亲厚的关系。当时张家的小舅作为张家的代表来了。
白逸衡刚被“领养”时,张苪不太理解。张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