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说到底就是不够强你要是比别人强出一大截,人家想占也不能占你的。”
“住四楼的叶家丫头今天回来了,一个开奔驰的小伙儿送她回来的肯定在大学交了有钱的男朋友了现代的女孩子多现实,能看上没出息的废物我从小教你,都是为了你好”
孙致远一怔,眼睛泛着红光,脑子里响起一个声音你还要忍受她吗杀了她吧,杀了她,你就解脱了
孙致远清醒几分,抗拒着“不,不能”
那声音说胆小鬼,难怪一事无成。
孙致远拍了拍头,心道“我不是胆小鬼你滚”
那声音继续蛊惑你忘了是你带我回家的。我走了,谁会来陪你这世上只有我会在乎你,只有我能帮你。
孙致远眼神惊慌,左右看看,叫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孙母刚刚收好了衣物,忽听儿子“对她”大吼大道,她心中本就怀着怨气,骂道“你发什么神经说你几句你就要吼我你想想你那个死鬼爸爸,他管过你吗”
孙母上前就拧住他的耳朵,往他身上打了几下,恨铁不成钢地说“去外面一点本事都没有,还敢对我凶你知不知道这世上只有我管你,你是我生的,是我养大了你”
孙致远被拧得痛了,忽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母亲,孙母见他那个眼神被吓了一跳,随即也心中生怨,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孙母骂道“我养你那么大,供你念书,你还想打我不成你敢没良心”
孙致远捂住了颊,抬起头,一双眼眸忽然冒出红光
盛夏夜晚的八点半,华灯初上,陈跃希加班了三个小时,做了好局长明天还急着要看的方案才下班。
陈跃希刚刚考上公务员,入了编制。现在他在单位上班时的感觉也不一样了,编外合同工和编制内的感觉完全不同。
陈跃希毕业才一年,所以他没有自己的车和房,他的老家在一个镇上,现在和女友一起租了一套小公寓住着。
他骑着小毛驴穿过一条小弄堂,打算抄近路回家。
忽见对面站着一个人挡住了路,他放慢小毛驴,以防撞到人。
那个人却又挡住他的去路,手搭在他的小毛驴上,陈跃希这时才看清来人的脸。
当时等候面试时,他见过他。孙致远,笔试的第一名。
面试之前,陈跃希还有不少压力,就怕万一他面试紧张,表现太差,舅舅招呼过的关系也不管用了。
他家并不是豪门,但是他的舅舅地位却不低,当时他在单位做合同工就是舅舅介绍进去的。
现在面试时也会有人录像,要是做得太明显,别人也不想冒这个险。
陈跃希内心有丝紧张“是你呀,好巧。”
孙致远目光幽幽,忽然红光划过他的双眸,他邪邪笑起来“不巧,我在等你。”
陈跃希隐隐心虚不安所以没有看他的眼睛。陈跃希是以总分高出孙致远004分得到现在的职位的。因为他走了关系,舅舅让人帮了他那令人难以分辨的一点点。
“你找我干什么你明年还考吗,你这么聪明一定会考上的”
孙致远呵呵笑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脖子“我来杀你的,你夺走我的职位,我夺走你的命,很公平”
陈跃希大惊,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不要”
可是他挣扎不开,孙致远的身上涌出一阵红雾,红雾涌进陈跃希的口鼻,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
忽听一个刚好也路过这里的妇女惊叫一声,她转身就想逃跑。孙致远放下陈跃希,身体弥漫着红雾,他飞了去,正要将这妇女也了结了,忽听一个少女的尖叫声。
孙致远看到那少女扎着两根小辫子,宛若叶书颖上中学时的模样,他不禁愣了愣,脑子有几分清醒。
孙致远化为一道暗红色的魔气飞向了他的家,他感到浑身疲惫,也没有理会孙母尸体还横陈在厨房,回到自己屋里倒头就睡。
周末的上午,等到人声顶沸时,书颖睡不住只得起床。她原以为自己会很向往睡懒觉和在家养膘的日子,可事实上有些百无聊赖。
夏天盖的薄被放在柜子里久了有一点味道,书颖就将之塞进洗衣服洗一洗再送到天台去晒晒。
到了天台,忽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天台上浇着花。
那盆花抽出许多茎条,叶子小小的长在茎上,每一条茎上开着一团花球,那花开放时是白色的,但是未开时的花苞表面是暗红色的。
男人闻声转过头来,书颖感觉有些面熟,终于反应过来,不就是住六楼的孙致远吗
这是原主的一个众所周知的暗恋者。原主不喜欢他,她当然也没有兴趣接受原主的爱慕者。
那男人看到书颖时才有些异样的神采,上前一步“书颖,你回来了”
“嗯,昨天回来的”书颖干干笑了两声,为了化解没有话题的尴尬说“这是什么花,好漂亮。”
“就是普通的花。我在公园里拣来的苗。”
“哦那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