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了,对吗”
“您的能力是不是传说中超过五十年没有出现的手术果实”
“一直跟在夫人身边的这珍兽,据说拥有特殊能力,是不是您能通过手术果实能力改造的”
“是移植吗是移植了其它物种的能力吗”
这河马船医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得又急又快,与此同时,目光也在顷刻间变得无比火热,仿佛自带伽马刀般要将人血肉剖开似的专注,俨然是被引发出科研热忱。
被问得头晕眼花,完全不知道是该一巴掌呼过去还是先喊疼的我
这种变态科学家的既视感要闹怎样啊你一个助产男医生不对,没事对移植这门不怎么大众的诡异科研项目如此感兴趣,是要做什么
真叫人担心你作为医生的职业道德啊
还有肩膀被掐得好疼啊你这暴力医生
要不是没力气,我早就在对方力道加重时就一巴掌甩过去,或者尖叫。
真的,有点疼。
河马船医可能太激动,掐着我一侧肩膀那支手,指间越来越用力,我只觉得肩膀骨头要裂开,可是没力气挣脱他,魔力透支的后遗症让我浑身提不起哪怕一点力气,现在整个人都有些发颤,额头也冒起了冷汗。
可惜的是船医无视了我皱紧眉几乎要杀人的眼神,自顾自陷入狂热,比起魂飞天外,他现在就象看到一座金山,完完全全陷入自我妄想状态。
最后,是斜地里横过来的一支手制止了过分激动的河马,“够了,特里”
转瞬间出现在我身侧的豆丁,夏洛特大福的语气显得很严厉,言语间攥开掐着我肩膀这支已经如同铁钩子的手,让眼前一阵阵金星乱冒的我逃出生天。
“啊抱歉大福大人”
“按照她说的去做。”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现在先去救你带回来的小鬼。”
来自河马船医磕磕巴巴的歉意被直接无视,豆丁海贼以命令式口吻,要求一切到此为止,随后又拿眼角余光瞥了我一眼,嘴角往下沉了沉,啧了声,说道,“站得起来吗”
肩上的桎梏消失之后,我整个人差点软倒,幸亏眼疾手快一把攥啊扶住了正巧站在边上的一只豆丁,又听他这样问,于是,无比虚弱的摇了摇头,“不”
完全站不起来,让我缓缓。
之后是一阵混乱。
当然,并不是我造成的骚动,而是豆丁海贼要求的救援事项进行中
河马船医让先前一同进入帐篷,然而缩在一角充当摆设的那两名助手带走了孩子
“白痴不能抱着直接用毯子抬走”这样的一边呵斥一边指挥下,由两名助手拉着毯子四角将其充当临时担架提起,之后直接去往营地的医疗间。
不多时,助手们抬着临时担架离开,船医却站在原地磨磨蹭蹭,那样子分明是打算对我做什么,或者想问什么,不过他之前的态度太狂热让我有点心理阴影,所以我只当没看见他眼睛里那近乎发光的神采。
之后又时隔半晌,河马船医终于被他们不耐烦起来的大福大人冷声轰出帐篷。
说不上鸡飞狗跳但绝对叫人头晕眼花的混乱,随着始作俑者的黯然退场而彻底结束。
坐在原地静静目送河马船医的背影消失,直到掀起的帐篷帘子重新被守在外边的象棋棋子士兵阖起,视线阻断之后,我才默默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也跟着松弛几分。
真是,被看得毛骨悚然呢
也不知为什么,那个叫特里的船医初次见面时为我检查身体,虽然长相千奇百怪,作为医生,他倒是颇合格,可之前
在我给予那孩子魔力延续生命之后,他的那些猜测,与看向我的目光让他与见面时判若两人。
就象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眼神里狂热之余更隐隐藏匿着令人不安的某些东西,或许并不是恶意,因为守在我身边的榴榴毫无反应。
然而我也知道,恶意之外,更也有些灰色情绪,同样能带来灾难。
只是不知道那位bi海贼团的特里船医
“喂你这女人到底抱够了没有”
刹那间,近在咫尺的冰冷声线召回了我随着船医离开而飘远的心思,这一刻回过神,视线聚焦,随即就对上一双冷金色的眼睛。
几乎挨着我的脸,只需要微微低头就能亲在他的额头上
我
不,我什么时候把你拉过来抱住了啊夏洛特豆丁大福
你能有什么用船医也是bi海贼团的吧
不对我都想什么现在关键不是这个
呆愣几秒钟,尴尬的黑线悄悄爬满后脑勺,我整个人都有些僵硬那什么,有点失礼,因为我把豆丁都快按到自己怀里了,囧。
或许是被船医吓着了吧之前浑身发软攥着对方当支撑,不知怎么又潜意识就把他当成大型洋娃娃抱在身前挡住危险了
其实也不算抱,高高隆起的肚子挡在中间呢不过,我侧坐着上半身都要挂上去就是幸亏他不是真的小鬼,不然小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