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没有掺杂谎言。”
“我和你的合作,同样不存在任何利用。”
停顿几秒钟,我看着咫尺间,同样正在专注看着我的男人,“现在,合作结束,你可以拒绝为我和尤妮丝帮助。”
“另外,不存在什么我利用你之后又单方面违背约定,你记得吧我们的约定是,你们海军取得完全自主权。”
我十万分忍耐的解释,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并且不依不饶,“耶所以,娃娃你的言下之意,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多情,对吗”
难道不是吗我阴森森的磨了磨牙,只觉得额角不存在的青筋都要迸出,不过到底还是忍了下来,没有正面回答免得彻底激怒对方,“不,是我给了你回应。”
“可我不认为自己需要道歉,因为是你先表现出兴趣,我一无所有,对主动伸来的手当然会竭尽全力抓住。”
“这与溺水之人会抓住哪怕一根稻草是同样道理。”
我承认,这男人,痞子男波鲁萨利诺准将,未来的黄猿大将,对我来说有些特别,就象我家傻系统说的那样,是移情。
可也仅限于移情。
并且,还有环境的因素。
“我醒来时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身负保护指令并且替代伤害,对其他人来说我是玩具一样的偶人,对知情者来说我是需要防备的奇异兵种,只有你是用对待女人的态度对待我。”
“所以我忍不住回应,哪怕你的态度更多是刺探与戏弄,我们是一丘之貉。”
“未来倘若有机会再见面,我会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
顷刻间,这男人藏着利刃的眼睛,眼底眸光骤然一闪,只是下一秒瞳孔缩紧,“因为来不及了对吗你的计划启动了,哪怕刻意将你半软禁在这里。”
“关于这点,我同样不会说抱歉。”我对他说的那些话不是拖延时间,更不是别有所图的安抚,因为根本不需要。
“而,无论你的阻止是为了海军,还是为了不让我成为众矢之的,我都感谢你。”
我的后一句话,男人根本没有听,他骤然起身,疾步走到坍塌的外墙边,看向更远处那个位置我不知道是哪里,不过此时隐隐约约传来的吵闹,那如海潮般扩散的喧嚣,已经证明,他望着的方位,答案不言而喻。
“说起来,海军的葬礼过程真是相当繁琐,早上开始直到此时才有神父为死者进行祷告吗”
当然,我的这个问题,那男人同样充耳不闻,倒是一旁的另一位,已经被忽略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世界经济报报社社长,禽鸟类摩尔冈斯在我转过头,视线投向它时,对方有几分惊喜或者惊讶。
“诶啊是的。”社长先生真是非常惊讶,不过回答的却是我的问题,“因为葬礼是由海军仪式与死者家族自身的传统仪式结合,所以比较花费时间。”
“弗雷德里克家族”
“我知道,弗雷德里克家族与阿尔布雷家族信仰的都是基督教。”我接下去说道,冷笑一声,“所以入殓仪式需要神父进行祷告。”
甚至米拉特太太,都习惯说上帝,安德莉亚夫人,不熟悉我不知道,不过加文多么荒谬,那位是教徒。
“弗雷德里克加文,他习惯在每次事后用鞭子抽打,就象那些狂信徒的自我赎罪,理由同样是,清洗不洁身体携带的罪孽。”
“医生诊断他身体持续衰弱时,他请来神父为自己做忏悔。”
所以,葬礼上同样会出现神父,因为他是教徒,我对着这位应邀而来的,此时一脸茫然的报社社长微笑着说道,“关键词是宽恕。”
“什,什么”很快,这位报社社长就没有时间继续困惑,因为窗外那片喧哗经过酝酿彻底化为巨大的吵闹,也因此引走了它的注意力
“那是火”
我顺着它张望的视线投去目光,坍塌的半堵外墙之外,更高处天空正在被灰黑火焰吞没,那是一片能够遮蔽马林弗德岛屿天空的黑色火焰,燃烧点是葬礼上躺在棺材里接受神父为其祷告的弗雷德里克加文。
同时,面沉如水的波鲁萨利诺准将转过身,“你做了什么”
男人的背后是一点一点攀向天空的火,以及缓缓扩张正在将岛屿全部笼罩进去的黑色,无声燃烧,让所有目击者无比惊讶,却毫无温度对现实没有任何伤害的
“是所有被害者的愤怒之火。”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所以我很坦白,“那些孩子临死前的痛苦与恐惧凝结成黑暗,它们被放入弗雷德里克加文的身体,哪怕死亡也将如影随形。”
你看,我容忍那个罪人被收敛,容忍他完好无损躺在棺材里,容忍你们海军和世界政府为了自己的安稳试图掩盖真相,为的不就是今天吗
“那个罪人将永远被惩罚之火燃烧,身躯化为灰烬,灵魂将永受折磨。”
“至于接下来你们将看到的那些,是真相。”
天空之上,随着那火越来越盛,影影绰绰的影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