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的是批判我吗拼图个鬼啊
这傻系统简直有毒
然后
没有然后。
因为现实那里徒然出现的异样动静,让我和自家一颗光团结束不知道第几次的内讧。
耶同伙出现了啊这样也好,不用我多跑一趟。
正在愉快动用私刑的痞子男毫无预兆间开口,说了句让我和傻系统同时悚然一惊的话而等到我们一人一统停下互怼,双双把注意力投向直播画面那里,随即就看见
病房里多出一个生物,嗯一团。
是痞子男化身光束穿墙而过到外边,从半空中揪进来的,他速度太快,空气里都带出残影的情况下也看不清那生物原本是藏在哪,不过
啊窗户这次真被撞开,半堵墙都塌了,视野猛一下变大,所以能看见室外半空中有无数带着血的羽毛随风飘落。
那片刻之前的凄厉悲鸣,似乎是飞鸟一类生物发出的吧
视线在窗外半空一晃而过,之后收回,焦点重新落在那位同伙身上被抓到之后随手扔到血泊里,那团生物缩成团看上去居然也是一只鸟类
哦拟人化的鸟,外貌带着明显的鸟类特征,有着羽翼和钩型喙,一双眼睛是明黄色,喙和双爪也是明黄,整个外型象是一只鹰,身上却穿着衣服,西装革履戴着礼帽,此时形容狼狈,看起来象当街摔倒的绅士正在试图不失形象的站起身。
嗯如果支撑身体的那一双鸟型爪没有微微发抖的话,倒是蛮有风度。
你们,我只是路过开口时声音也诡异,象是嗓子里含着玻璃珠子那样,咬字不太准确,言语间目光滑过咫尺间生死不明的护士莉莉,它身形僵硬一瞬,随即转向痞子男的视线,眼神就格外惊惧,我是前来参加葬礼的记者,哦迷路了
耶迷路痞子男似笑非笑的朝前走一步,记者开口时垂落身侧的手腕抬高几许,露出指尖拈着的东西,哧哼一记,接着说道,利用飞鸟藏在远处半空拍照,你告诉我是迷路
啊对方发出急促的惊呼,来不及阻止被痞子男生生碾碎在指尖的相机,它顿时露出心疼的表情,很神奇,一只鸟类居然能露出心疼的表情不过又很快吓得羽毛有些乍起,大概是受到惊吓,那个,只是路过时无意间
它的辩解不出意外被打断,痞子男完全不相信它的样子,打断之后又自顾自说道,你在找什么我记得你说话的同时慢慢的上下打量几眼,语气变得若有所思,我记得你的样子是摩尔冈斯
世界经济报的社长痞子男大概是认出对方的身份,说是疑问句不如是一个确认句式。
啊鄙人
哪怕是社长先生,窥视海军机密也会被当场格杀哦
又一次毫不犹豫打断那位社长先生的惊喜,前一刻碾碎相机的指尖幽幽亮起浅黄光芒,之后,那男人好整以暇的微笑,甚至都不需要向世界政府解释什么,在我的辖区内,我有处决可疑分子的权力。
不请听我解释社长先生整只鸟的羽毛彻底炸开,我是来找人对来找你们海军向我求助的人
死亡威胁之下,社长先生特别坦白,非常爽快的把知道的一切卖了个干净
十几天前我收到一封来自马林弗德的信件,信封上带着弗雷德里克家族火漆印,不止是我,听闻所有新闻报社都收到同样信件。
太不可思议了以弗雷德里克家族名义寄出的信件,不仅预告了加文的死亡,同时揭露那个即将升任海军大将的男人犯下重罪
它边说边从怀里取出那个信封,试图取信于痞子男,这封信您可以亲自过目,我没有说谎原本信中所写的内容太荒谬,根本没有人相信,可是
收到信的第二天,即将继任海军大将的弗雷德里克加文的死讯就传出。
另外它似乎犹豫一下,又重新从另一个口袋里取出第二个信封,沉默一瞬之后再次开口,这是几天前来自海军某个支部的信件,寄件人名为海军中士迪安。
这两封信让我觉得必须亲自来一趟。
虽然荒谬,可
说到这里它没有继续反而是拆开第二封信件,展开,缓声读出来
我以我的性命与信仰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信中的内容是以沉重肃穆语言作为开始,其中记载的却是海军对弗雷德里克加文历年来性虐杀害女童的调查经过。
迪安,那个猴子一样的年轻人,将他所知全部写在信中,并且寄给当今世界所有报刊媒体,是此时读信的世界经济报报社社长说的,它说,此时身在马林弗德的记者多少知道自家报社收到此类揭发信件,不过前来的负责人却只有它一个。
因为,哪怕相信,那些报纸也是受制于世界政府,舆论媒体被扼住咽喉,真正会将真相公诸于众的报纸或许不存在。
信件的最后,迪安这样写道
我知道,我的妹妹实际上早已经死去,我知道,可是那些人居然利用我妹妹,试图让我杀死另外一个无辜的孩子。
我会揭露他们,哪怕因此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