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最白最漂亮的」
切突然就合理了。
苏洄这下才知道是个大乌龙,立刻开了门,「啊这样吗可是我学生磕的是你和贺子炎的c。」
裴听颂愣了三秒。」好邪门的c」
差点让他背了大锅。
下次一定要问清楚再说,还以为全世界都磕的是听觉呢。
「你告诉她,我和贺子炎假的,假得不能再假了,他心里没我我心里没他,我俩过不到一块儿去。」
苏洄倒是不敢。
万她哭进医院怎么办。
「啊阿好子。」
宁一宵微笑着挤进两人之间,搂住苏涧,盯着裴听颂,「结束了吗」
「结束了。」苏洄实在太尴尬,早就想逃离现场。
「你记得帮我传达下啊苏老师」
裴听颂说完,回头往自己家走,走着走着感觉不对。
难不成这俩人也是一对
门哐的一声被关上。
「苏老师。」
宁宵语气有些吃味,重复了一遍。
「他乱叫的。」
苏洄主动抱住宁宵,「别和小孩子计较。」
「小孩子,叫得还挺亲热。」宁一宵转身便要走,苏洄紧紧跟着,拖着他手臂,没走两步便被摁倒旁的蔷薇花墙上。
「我身上都是水。」宁一宵打量了苏涧,「衣服沾湿了。」
「没关系。」
苏洄望着宁一宵,忍不住伸出双手,两根食指摁在他嘴角,手动帮他往上扬。
可宁一宵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张开抿起的嘴唇,含住苏洄的指尖,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苏涧的心跳停了一拍,下意识想缩回手,「脏」
可宁一宵非但不松口,反而含得更深,明明是包裹,却更像是一种入侵。舌头卷着湿润的指关节,那上面还有做装置艺术留下的细微伤口。
苏洄的呼吸明显乱了,另一只手下意识抓住了花藤。整片墙盛放的花都为之一颤。
不知过了多久,宁一宵退出些许,指尖与他的嘴唇拉扯出极细的银丝。
「苏老师是最干净的。」
宁一宵的浴巾落在地上,午后的阳光照在他皮肤的每一寸,水珠闪闪发光,令苏洄为之目眩。
「看来我们的直觉没有错,本来就不是一对儿。」
宁一宵说着很平常的话,可进攻并未断绝。
他低下头,没有直接满足苏洄,吻他的嘴唇,而是埋在他温热的颈窝,苏洄身上的香气混着甜美的花香,齐齐涌进鼻腔,像是被动释放出来的迷情物质。
「嗯,没想到他们偶像团体这么复杂。」苏洄瑟缩了一下,「还真看不出来
只是舔吻啃咬而已,可痛感沿着神经末梢传递过来的瞬间,苏洄的腿边有些发软,耳边的呼吸声很重,带着欲念,湿润的吻漫长地移动,留下一个又一个难以消除的红晕。
「你的学生也看不出来吧」宁一宵轻笑了一声,「他们喜欢的eddy助教接吻的时候都站不住。」
他最怕宁一宵吻耳朵,每次一向上,苏洄就几近瘫软,可偏偏这种时期,宁一宵总是表现得不疾不徐,恨不得要吻遍周身、看着他化成滩水才愿下手。
「这里不行」
宁一宵的理解与他又一次产生偏差。」为什么不行狗仔拍不到的。」
「不是」苏洄推操的手也没力气,看上去像是欲拒还迎。
天气骤变,外面起了雷,像是要下阵雨。
「要下雨了。」
「嗯。」
毫无征兆地,宁一宵竟一把将苏洄抱起来,热切地吻着他,手摁在他的后腰,一步步带他进去。
重心不稳,苏洄只能将双腿盘在他湿润的后背。
沉闷的雨季,空气潮湿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站不住」
「那就跪着。」无限好文,尽在精华书阁
苏洄从来没想过,自己未来竟然会对一座房子的楼梯产生终生难忘的侵入式记忆,比膝盖上的淤青还要难以消除。
想想都受不了。
以后都不想走这个楼梯了。
「以后楼梯上也铺地毯吧。」宁一宵原本只是吻他的膝盖,却又吻不够,最后自然而然地落到他的纹身,还坏心眼地用手摁了一下。
「别按」
苏洄吓了一跳,浑身汗津津的,实在招架不住,潜意识操控着身体,向后退了一些,谁知竟被他握住脚踝,硬生生拽了回来。
「跑什么」
宁宵颇为绅士地亲吻了他薄红的面颊,低声说「我又不吃人。」
但他的绅士也只仅限于这个吻,剩下的反差和从头到尾没有摘的眼镜,都让他看起来更像个斯文败类。
看到苏洄似有反驳的样子,宁一宵笑了,用极其冷感的一张脸反问他,「我说错了」
他蹭着苏洄的鼻尖,呼吸他喘出的热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