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那名军警的身边。原本还在咆哮着的寒风在此刻也变得安静下来,只能够吹动瓦伦丁身上风衣的衣摆。他无视了面前一大堆的整合运动,面对着那名军警摘下了墨镜。
“这里很危险快离开”
那名军警到此时还不忘记自己的职责,提醒面前的瓦伦丁离开这里。对他来说,保护任何一名公民都是作为军警的义务,无论在任何情况下。
“谢谢你啊,老哥。”
瓦伦丁伸出手轻轻扶住这名受伤的军警,想让他坐在地上,但是军警的身体拒绝了他的好意。无论瓦伦丁怎么用力,他依旧是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即便抖如筛糠,但他的双腿笔直似竹。
嘴里还一直在重复着“离开这里”之类的话语,眼睛死死盯着瓦伦丁身后的整合运动首领。
瓦伦丁也不敢太用力,要是一用力这老哥直接躺那了咋办
没办法,他只能继续嘴炮。
“嘿,老哥,认得我是谁么”瓦伦丁伸出手在军警的眼前轻轻晃了一下。
军警慢慢的把布满血丝的双眼移到瓦伦丁的脸上。几乎是一瞬间,他就认出了面前的这个瓦伊凡人的身份。
作为切尔诺伯格正在服役的军警,他自然将城市里所有的潜在危险分子都记在了心里,这也是每一名军警都要做的必修课。
“你是那个感染者”
突然,军警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猛地推开了瓦伦丁,这让他自己也差点倒在地上。
“你你这个混蛋是你把他们把他们引来的吧”
“你这个感染者杂碎”
军警挥舞着手中的轻弩想要砸他面前的瓦伦丁,瓦伦丁不得已后退了几步。
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打架呢
果然乌萨斯人对感染者的偏见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
虽然被军警冤枉了,不过瓦伦丁并不生气,只是觉得悲哀。他轻叹一声,伸出手示意面前的军警安静下来,免得他一激动就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首先,我跟那群白衣服的暴徒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说真要有那么一点关系的话,那就是仇人关系,见了面就得打一架拼一个你死我活的那种。”
“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是我引来的,倒不如说是切尔诺伯格的政府引来的,对,就是那群放弃你们的女表子养的混蛋。”
“至于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瓦伦丁抬起手。
一群黑色的浪潮从城墙大门缓慢踱出,他们每个人都穿着一样的黑色西服,没有系扣子,任由寒冷的冬风吹打进他们的衣服里,露出有里面白色的衬扇,以及纹在衬扇胸口处的咆哮者标志。
他们的手中紧握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砍刀、球棍、盾牌一应俱全,有些甚至是外国制造的高端货,整体看起来比对面整合运动的装备还要精良不少。
更恐怖的是虽然他们的队形不像军队一般整齐,但也不散乱,每个人都紧绷着脸庞表情眼熟,双眼血红目视前方。尤其是他们的脚步,全部都踏在了一个声音上,没有任何不和谐的杂声,轰隆轰隆如战鼓一般敲打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脏上,让人只觉得脊背发凉,呼吸压抑,不由自主的感到畏惧。
在那名整合运动首领的眼里,这些脚步整齐的黑帮成员们就像是秩序森严的狼群,你们在他们的眼里,身体上,脚步上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毫不掩饰的向外散发着狂放高涨的战意。
这是一支绝不亚于军队的帮派队伍。
或者说,他们比现在的大多数乌萨斯军队更像是一支军队
他们拥有一支军队该有的任何东西,素质,纪律,意识,灵魂
这让男人联想到了很多年前他还在服役时参加的那场乌萨斯侵略萨米的战争。在那场战争中,乌萨斯拥有着绝对的优势,装备、兵力都远远超过萨米人,乌萨斯的皇帝对这场战争也是势在必得。
但是乌萨斯失败了,他们可耻的失败了,被一个比自己要弱小很多倍的国家打败了。乌萨斯的皇帝可能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会失败,但作为那场侵略战争的经历者,男人明白原因是什么。
萨米军队的数量是很少,但是他们拥有足够顽强的战斗精神,足够强大的身体素质,以及永不屈服的灵魂。
那场战争持续了三年,乌萨斯军队俘虏了多少萨米士兵
不到一百人。
不到一百人哪
男人现在想起那时候的战斗都还心有余悸,萨米士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勇猛无畏,战斗中没有任何一名萨米人畏惧乌萨斯的军队而后退,每一名萨米士兵都战斗到了最后一刻,不少乌萨斯士兵都死在了他们的最后一枚源石手榴弹里,带着自己和入侵祖国的敌人一起粉身碎骨。
茫茫雪原,乌萨斯士兵根本不敢单独离开军营,说不定哪里的雪堆里突然就钻出来一名萨米士兵给你一弩箭。在那场战争中萨米诞生了无数的民族英雄,有的甚至打出了1505的惊人战绩。
最后乌萨斯人依旧是获得了胜利,但是代价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