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从不大度,过去的阴霾给他种了颗囚占的种子,魔鬼亲手教他培养手册,用偏执的养料孕育。
占有的观念在黑暗中滋长。
关是管束,她应该向他一样,排除身边一切异性,对彼此保持高度的占有。
松是随她,她有自己的交际空间,她是热烈而灿烂的,活在水里的一尾鱼,在人群中来去自如,美艳夺目。
又不是谁都和他一样,心脏疮痍,是病鬼的囚徒,社会说那叫有病。
沈荞西终于和苏左鸣告别,回包厢时,看到了后面不远处靠墙的穆尧。
一个人路过他,另一个擦过他,他平静地独立,她看到眼皮在眨动。
孤独的他天生有种吸引人的气质,无欲无求,一朵雪山上的冰雕的雪莲,人人被他吸引,产生爱慕,渴望用世俗将他染指,堕入气味糜烂的人间。
沈荞西就是那样一个人。
不过,在她眼里,穆尧不是冰雕雪莲,而是人间行走的春药。
不然,为什么她走过去第一件事就是吻他
深一点,再深一点。
哪怕随时有人会出来她只想贴近他。
他在外羞涩,唇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手落于她腰际,半推半就。
“别动。”沈荞西单手盖住穆尧的脸,气味勾缠“宝贝,在床上说曾曾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似妖孽,那双长情求欢的眼神恨不得将沈荞西的命耗干净才肯罢休。
穆尧眼左右一扫,走廊没人,头偏开,躲过了沈荞西不安分的唇。
“姐姐别闹,那是在家里,不一样。”
这怎么能是闹。
是爱。
沈荞西第一次知道自己对他的想法会这么浓烈。
快要把她烧化了。
“喝酒了”
她尝到了他嘴里的酒味。
穆尧缓缓睁开眼皮,让人溺水的深眸看着她,朦胧,深沉,旷远,唇在软语“就一口。”
“好喝吗”
沈荞西沉溺于他身上的酒味,混了他的酒,比她喝过的所有酒水味道浓郁香甜,轻易醉人。
穆尧不太会喝酒,他说“有点苦。”
“苦就对了,姐姐回去给你吃点甜的。”
“好。”
穆尧是真不大方。
曾经被世界遗弃太久,偶然间他又捡到了一个世界,那是救赎他的光,生命摇曳的绿草。
他用命守护。
你看有谁喜欢把自己的命放在别人眼里,供欣赏的
没有。
回去的路上,沈荞西在开车,穆尧在想办法,一个霸占她,怎么可以阻止她去和那个男人吃饭的办法。
装病
还是用身体勾引她,缠住她上,让她心甘情愿的不出门。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毕竟,他还有把握,沈荞西对她的身体探知很强。
他露个腰,她便受不了了。
以为穆尧在外面是真纯
不,他给她的假象罢了,是不过是个为了保持她对他新鲜感的圈套。
她喜欢欺负他,看他窘迫羞涩。
他以青瑟为诱饵,勾她恶兽出笼,没有哪一次是失败的。
下一秒,穆尧又陷入了纠结。
他会的花样太少了。
温柔的过于无味,野蛮难免受伤。
防止她提前准备,他得缠两天。
穆尧对自己后天的能力缺乏信心。
苦恼间。
兜里的手机却响了。
三个人的微信小群里,陆见川在艾特他,字里行间充沛着幸灾乐祸。
蔡小楼分手了
蔡小楼终于分手了
蔡小楼t终于分手了
蔡小楼那货谈恋爱那会没少刺激单身狗陆见川,那嘚瑟劲,滋泡尿特么跟花洒一样,恨不得滋出花来,陆见川天天骂他秀恩爱分得快。
报应终于来了。
陆见川熬到了蔡小楼分手。
穆尧知道
他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