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杏子做完流产手术身体虚弱，沈荞西搬过来照顾她。

第二天下午，穆尧将沈荞西需要换洗的衣物送去顾杏子家。

“进来坐坐。”他站在门口，沈荞西拉着他手进去。

穆尧纹丝不动，回握住她“店里有事，我还要过去一趟。”

顾杏子在客厅休息，沈荞西拉上门, 去走廊和穆尧说话。

她不舍的看他“现在”

“嗯。”

外面走廊的灯熄了，光线昏暗，穆尧眼底的情绪看不完，可气息很浓。

沈荞西两只手插进他掌心，扣住“你一个人在家怕黑就开灯。”

“嗯。”

沈荞西跺了下脚，走廊里的灯亮了, 灯光下，穆尧俊秀的眉眼在冷白皮的脸上, 如一副山高水远的水墨画。

“我在这照顾她, 要一周后才回去，或许更久”

“嗯。”

“”

声音眼神和他的情绪一样闷在鼓里，他明明应了，却沉又默。

沈荞西知道他在不开心，叹了口气，轻轻抱住他。

“回去再陪你。”

“嗯。”

嗯嗯嗯，就知道嗯。

沈荞西也是无奈，明明昨晚都哄好了，提起裤子又赖账。

“宝贝，你这么难哄呢”她只是就昨晚那场酣畅氵林氵离发表下感慨。

殊不知，一句不经意的话让穆尧骤然慌了神，悬在心口用来警示他野心的针刺发出警告。

是他被宠坏了。

忘记了她不喜欢缠人的弟弟。

那是无理取闹。

穆尧抿抿唇，一点点抱紧她，声音破鼓“我在家等你。”

“乖。”

沈荞西拉穆尧去楼道, 这边楼层高, 楼道里没有人会过来。

灯没亮，光线更暗。

穆尧被她拉去墙角, 他后背贴墙，低声说还有事。

沈荞西手指缠住他衣摆，嘘声勾缠“就几分钟。”

几分钟完全不行。

穆尧握住她手腕，眸子深得能吞人“会很久的。”

沈荞西知道啊，他每次都很久，但是

“你不想吗我一周不在，你会难受的。”

她也会难受。

鼻尖从他披着的外套缝隙里钻进去，然后是脸。

外套拉链的齿条是牙，将她的脸吃下去。

宝贝好香，姐姐很馋。

沈荞西不忍了，她踮起脚尖，轻咬他喉结。

扫。

添。

穆尧推不动她“别”

他痒。

“纹身店的事很急吗”

是杨文要看穆尧纹身图集，图集在家，他要送过去。

“不急。”

他疼。

“你不急啊”沈荞西扇了扇睫，她拖着调子，指尖在他衣服上作恶“我很急”

“宝贝，这里没人”

穆尧在外面总会表现得十分拘谨羞瑟，偏偏，他害羞的样子馋死了沈荞西这匹饿狼。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冷风肆虐。

沈荞西离开后，穆尧一身狼狈，靠在墙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气里，盖住了他汗湿了的额发，氵显朝的眼，被温度烧红的耳廓。

空气的味道变了，呼吸间是麝香的气味。

穆尧抬起脸，抬手捂住自己眼睛。

怎么办。

不够。

他想她留下，将他捧在掌心，疼他，宠他。

顾杏子做完手术要补充营养，但沈荞西除了会一点甜点之外，厨房里大部分厨具都怎么不会用，吃外面的她又不放心，特地请了一位阿姨过来煮饭。

过了一夜，顾杏子唇色依旧有些发白，说话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