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人,“你一直穿着盔甲,不重吗还有你背后的那个大家伙,它不重吗”
墓渊冷哼“轻如鸿毛。”
他朝屋内走去,盔甲发出阵阵响声,行至门口,才发觉这家店小得出奇。
背后的重剑,怕是能把门框捅穿。
墓渊一挥手身上的盔甲连同重剑一起隐去。
内里是一件墨色长衫,乌黑的长发落于身后,背影在月色下修长冰凉。路过程叔的时候,他大发善心抚了下程叔花白的头顶。
一道暖流涌入,程叔孱弱的身躯好似回光返照,右眼也不再模糊。
他怔忪。
“多多谢大人。”
“以命请灵,忠义两全。”这是墓渊对他的评价。
他欣赏这样的人。
姜姜跑了过来,她尝试去抓墓渊的衣袖,却发现那灌了风的袖子直接从自己的掌心中穿过
摸不着
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背影。
墓渊慢慢地回头。
夜风吹起他鬓角的发丝,绕过男子淡薄的眉目,宽敞袖子放肆翻飞,惊鸿一瞥,如月神下凡。
姜姜呆呆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摸不到,还是因为他的容颜
以往见到的,都是他半带头盔、满身血污的模样。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干干净净,毫不遮掩的“全貌”。
“不用惊讶。”墓渊淡淡道“本王现在只是灵魄,碰不到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