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的,但是并不代表要把姐姐给送了
太上皇哼哼两声,务必要把尹子墨在姐姐面前的形象搞臭
“他可是个风流人物楚府楚迢迢知道吧和他眉来眼去的就是被吊着的,”太上皇摇着头,“他的红颜知己多的一本书都写不完,长久的有楚迢迢这种啦,露水情缘就比如什么莲儿之类的”
“这可不是个良人,别被迷惑了”太上皇信誓旦旦,“这就是个利用女人柔软心肠的败类”
莫名觉得有被冒犯到的步音“唔”
“行了,”她阻止太上皇继续抹黑,“我们来看看阵法吧,我有些思路,这阵法要的不是鸡血而是鹿血,还有”
姚澶之安静闭上嘴巴,听着她侃侃而谈,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止过了,可那个侍奉的能拦得住任性的太上皇呢
她又问那些玉石雕刻的物什“麒麟貔貅我能理解,月兔是怎么来的”
“咳咳可能是我没说清楚他们拿错了”
“还有巫咒娃娃你得庆幸你现在是太上皇而不是皇子。”查出来窝藏这个直接杀头大罪。
被点出急病乱投医的太上皇挨挨蹭蹭过去“我错了,我这不也是想尽快解开你们之间的契约,对你们都好。”
事实上步音无所谓,她回忆着尹子墨的表现“他好像态度和你梦中并不一样”
这个时候,不让她太信梦境的姚澶之正经起来“只怕万一,还是解开好。”
呵呵,他姐姐凭什么和那劳子尹子墨绑在一起。
思及尹子墨派人和他牵线谈的合作,太上皇眯了眯眼,基本肯定这家伙迷恋上了自己姐姐的美貌。
这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并不代表要把姐姐给送了
太上皇哼哼两声,务必要把尹子墨在姐姐面前的形象搞臭
“他可是个风流人物楚府楚迢迢知道吧和他眉来眼去的就是被吊着的,”太上皇摇着头,“他的红颜知己多的一本书都写不完,长久的有楚迢迢这种啦,露水情缘就比如什么莲儿之类的”
“这可不是个良人,别被迷惑了”太上皇信誓旦旦,“这就是个利用女人柔软心肠的败类”
莫名觉得有被冒犯到的步音“唔”
“行了,”她阻止太上皇继续抹黑,“我们来看看阵法吧,我有些思路,这阵法要的不是鸡血而是鹿血,还有”
姚澶之安静闭上嘴巴,听着她侃侃而谈,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锐利的眼神一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老皇帝老老实实坦白,将他和尹子墨“换君”的计划说的一干二净,隐瞒了自己的小心思。
打着小算盘的老人道“我已经同他说了婚契解除的事,他也同意了你在这儿安心钻研就是。”
才怪那厮只知姐姐在这儿,婚契解除的事儿他半点口风没露
步音沉吟着,垂头看着手里的书。她奉献了活着的一生,死后实在是不想再操劳。
本以为又将开始费尽心力,既然这两人商量好了,她也乐得休憩观望。
“好。”
不知何时起,叛军中的口号从推翻大楚变成了推翻皇帝,军中到处都是批判这个皇帝的昏庸无道,再叹息几声朝中大臣又有几人为阻止皇帝或撞柱或上吊而死。
听闻一年前蛮夷初入境内,年迈将军联名上请出兵被皇帝驳回。
听闻半年前蝗灾初显,左大人跪了一天一夜去了半条命也没能让皇帝同意开库放粮。
听闻三月前,皇帝还丧心病狂地囚禁了太上皇
听闻
到处是听闻,加上话中“我七姑妈的侄女的哥哥亲眼看见的”,这些讯息以一种诡异的迅速的传播速度,辐射至大楚各地。远在湘阳的楚春寒都来了信,问尹子墨在折腾什么
尹子墨将这封信扔入炭盆中,火光在他深邃静谧的眼底摇曳。
折腾
不,他是在找一条活路。
前世,他当一个高处不胜寒的帝皇,已经当够了,当累了。
人人道他是明君,可没人知道这个明君支撑下去的动力就是苦苦寻找一个看不见的幽魂。
明君,只当了八年的明君。没有步音的八年明君。
有了太上皇的里应外合,京城的机关平平静静,五军纹丝未动。皇帝被攻进宫内才知道怕。
“你们、你们这些刁民怎么可能进来来人呐禁卫军呢禁卫军何在”
禁卫军没来,穿上大黄衣袍的老皇帝来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囚禁多日”的老皇帝正气凛然,一身轻功运起堪比大师,抬起腿一踹,把坐在皇位上的皇帝踹飞三尺远。
紧接着太上皇倒在及时赶来的老太监身上,捂住心口痛心疾首“你这个逆子”
老太监也紧张地去扶,尖细的嗓音划破天空“天哪您身子还虚着呢怎劳您亲自动手”
尹子墨为首的叛军头领们“”虚,不好意思没看出来。
闷不吭声的一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