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听令狐冲说日月神教的教主名字叫东方不败,心里不由得有点慌,刚开始是不敢相信,然后想是不是名字相同,比如世界上那么多叫张三的,难道只听到一个名字就能确定了。
不过东方不败这个名字这样特别,天下之间相同的也很少吧,那又怎么样,白夜想,他又没有问过东方姑娘是做什么的,魔教教主又怎么了,不就是一份职业吗自己有什么好介意的。
白夜心里烦乱,丢下令狐冲跟西门吹雪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现在已经是晚上,这个时代的夜晚没有路灯也没有霓虹灯广告牌,只有居民住的地方有一点微弱的灯光,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清晰可见,也比现代社会安静得多,晚上了路上几乎看不见人。就是有点静了,这个时候白夜突然很想听到点声音,好让他觉得不要那么寂寞,想一个人就会觉得很寂寞。
大概为了让他不那么寂寞,白夜真的听到了有女人喊救命的声音,白夜提起了兴趣,跑了过去,有人居然比他还要快,衡山剑派的几个弟子首先跑到了地方,准备救人。
白夜看见衡山剑派的几个弟子进去了就没有再出来,疑惑着止步了,他又不傻,智商相当于两个杨桃,这种情况,分明是陷阱,白夜又观察了一下,看见那个屋子里面,有一个女人在喊救命,衡山剑派的弟子进去了,那个女人就展开一块布一挥,布上面涂着迷药,衡山剑派的弟子就倒下了,然后他们就把衡山剑派的弟子绑起来,那个女人继续喊救命。
令狐冲他们听到救命也跑来了,白夜拉住了他们。
“先不要进去,里面是陷阱,”
白夜他们又等了一会,衡山剑派的就好像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个接一个往里面送,最后连定静师太也来了,定静师太是衡山剑派掌门的师姐,一身武功是衡山剑派最厉害的了,但是面对衡山剑派的弟子一个接一个的失去踪迹,定静师太也不镇定了,又看不到敌人在哪里,定静师太连出家人的修养都不顾了,开始原地叫骂。
“魔教的妖人,有本事出来一战,跟你们那个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样,是个缩头乌龟,我看不要叫东方不败了,改叫西方必败吧。”
白夜听这话可不高兴了,骂魔教就骂魔教,骂人家教主做什么,这个老尼姑,一点道理都不讲。
令狐冲不解地看着他“魔教做出这种事情,当然是他们教主的命令,当然要骂他们教主。”
白夜嘟囔道“也许是魔教底下人私自做的,人家教主根本不知情呢”这就属于让爱情糊住了脑子。
令狐冲有点不好的联想,以前他听白夜说过他那个东方姑娘,他只知道姓东方,怎么敢联想到东方不败身上去,现在看白夜的反应,所谓的东方姑娘该不会就是东方不败吧,不可能,东方不败怎么可能是个女人,令狐冲笑笑想自己想多了。
白夜跟令狐冲两人救出衡山剑派的弟子,在动手的时候,敌人之中有几分武功非常高强的,人一多一乱战,一个没看住,定静师太就中了一剑。
白夜虽然喊人家老尼姑,这个时候却急忙扶住了她,按住了定静师太的伤口。
“师太你没事吧,你们有没有伤药,快拿点来。”
衡山剑派的弟子哭哭啼啼的给师父上药止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定静师太的伤势太重,西门吹雪给她把脉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救了。
看着定静师太眼中的神光慢慢消失,生死弥留的时刻,定静抓住了令狐冲的衣服“生又何欢,死又何惧,贫尼只有一件事情求求两几大侠,我知道你们三位是高人,求你们护送我这几个徒弟去跟我们掌门汇合,她们几个年纪小没人照顾,求求你们。”
衡山剑派的一众女弟子哭成一团,仪琳,仪清,仪和,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武功还都不怎么样,只会一个剑阵,白夜苦恼的看着这几个小尼姑,觉得头都大了一圈,但是这是人家定静师太最后的心愿,他们怎么忍心拒绝,说到底这三个人中心最硬的居然是少年西门吹雪,白夜跟令狐冲这两个酒桶必喝酒倒是一个比一个能喝。
安葬了定静师太,白夜跟令狐冲带着一群尼姑上了路,送她们去见她们的掌门定逸师太。三个男人带着一群尼姑上路,一路上免不了遭到各种奇怪的眼光,令狐冲差点要落慌而逃了,白夜倒无所谓,不过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衡山剑派的这群女弟子跟他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
“为什么我是有心上人的人,不能跟任何女人太亲近,尼姑也不行,要是她误会了怎么办”
令狐冲也拿这种舔狗没有办法。
白夜人长得俊美,武功又高,现在一副书生打扮,看起来更是一个斯文君子,是最受女人喜欢的模样,现在走在江湖上,去路边茶店喝茶,老板娘都要多送他们一碟干果。
令狐冲都有点羡慕,要是他长成这样好看,小师妹是不是,林平之不就是长得好看吗令狐冲心酸地想。
终于把这一群小尼姑送到福建白云庵,这里是衡山剑派的地方,横山剑派的弟子可以在这里休整,等待掌门来找她们,白夜他们也可以走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