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算是太看得起你。”
法泽紧绷的胸膛平息下来,这种走向甚至让他愉悦的想笑,他突然明白虫族军事部为什么没来接送离糖,大概是离糖打了一整瓶抑制剂的功劳。
这是一个幸运的现象。
我的王果然是可爱又聪明。
法泽双臂温柔地将离糖护在身边,对法筆又是冷漠脸,“与你无关。”
法筆像认为法泽无药可救,懒得和法泽废话一般,侧身进屋,临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目光充满警告和疏离,“别动屋内的东西,他没有这个资格。”
旁观的法迦目瞪口呆,直到法筆关上自己的房间门,他才小小声问“你没告诉大哥”
“自以为是的蠢货,凭什么知道。”法泽冷笑。
但很显然的,法迦关注的重点不在于法筆的能力,而是其它。法迦恼得酒窝深陷,人畜无害的样子,一头小卷发还有一种天真的童稚感,但话语却是直白粗暴,“这样我怎么跟王亲近,我想无时无刻不被王使用”
“”离糖脸颊的温度再次燃烧。
法泽倏地朝法迦头部一顿爆敲,恶狠狠“我允许你故意饥渴给王看了吗”
“我没有故意,我纯属发自内心。”
离糖又是一阵头疼。
见两兄弟还要吵,他嘀咕一声,“我想找个地方休息。”
语气还有点小委屈,他在门前站很久了,此话被两兄弟听见,二话不说送他进门,给他收拾出沙发和倒茶水,等喝了茶离糖还是觉得喉咙有点发干。
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是因为两兄弟吵头疼,而是真的生理不适。
脸颊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好像发烧了。
又不像,不难受,就是觉得热。
很热。
作者有话要说近期还有这句话是不是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