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他麻木地问“我这样算是打很多吗”
他知道这种问题刑焰解答不了,目光转向阎悄,下一秒,他明显看到阎悄嘴角一勾,像是在愉悦这个意外之喜。
阎悄连嗓音都有了笑意“您觉得呢王,您整整打了一年的份额。”
离糖绝望了。
辛苦了大半天,事情反而比原来更大条了。
离糖求助地看向阎悄,试图从他精湛的医术中寻到一线生机“它的副作用有克制的办法吗”
阎悄的嘴角噙起淡淡的笑,这种笑容消融在他的气质之中,仿佛下凡的神使,可惜他远不及神使一样喜好普度众生。
“爱莫能助啊。”他叹道。
也不知是真是假。
见离糖满脸苍白,刑焰的暴躁怎么也压不住了。
他指着阎悄怒骂,“都是你惹的祸事”
下一秒,他抄起旁边的椅子,浑身横练的筋骨乍现,显然是把阎悄当发泄口,结果没等他砸椅子,有一股强如龙卷风的力量从外面袭击而来
“趴下”
刑焰瞬间大吼,飞快扑过去护住离糖的身体。
顿时硝烟四起,室内的门全被炸开。
类似于坦克一样的虫族战车狠狠碾过这间药房的装置,除了离糖待的那片区域安然无恙,其它都被快夷为平地。
阎悄的脸色沉下来。
战车的门打开,身穿武装军服的法泽率先出来,紧接着,许许多多的军虫陆续从战车的前后左右钻出来。
法泽叫来了他的整支军队。
这些军虫一个个精神饱满,穿戴整齐,目光炯炯有神,不知道的还以为参加阅兵仪式。只听,其中一个热切又兴奋地喊“头儿,炸平了,说好的要给我摸一下王的手,可不许耍赖啊”
“滚,轮得到你吗”
“排队排队”
“不是,王呢你们看到了吗”
“草一群傻逼火力开那么大,万一炸到王了你们通通给我陪葬”
炮火的烟雾还没消散,这群军虫白日像摸瞎一样,只有法泽准确无误来到离糖的跟前。
他上下扫描过离糖的全身,确认离糖平安无损之后,笔直有力地行了一个军礼,说“王,我来接您回首都。”